太虚子愁眉苦脸道:“我试试?”
三长老强硬道:“不是试试,是一定得让他回来。”
太虚子怒了,嘴皮子直飞道:“他和我一样武力十五层的修为,且早我十年破境,如今正在感悟天道。”
“按他前几年的想法,是想下山入世明悟心境。”
“我求爷爷告奶奶,就差给他下跪了,这才求得他缩小范围,只在道门胡闹。”
“杂役弟子是最底层的存在,能感受到众生真实的喜怒哀乐。”
“那根烂木头打不能打,骂又没用,怎么给你一定叫回来?”
“要不你去?”
三长老气急败坏道:“你是掌教我是掌教?树是你放出去的,叫他不回来不是你分内之事?”
太虚子厚颜无耻道:“我早就想退位让贤了,你们几个,来来来,谁愿意坐道门掌教的椅子谁坐,劳资不稀罕。”
“实在不行,我早日传位,叫小争儿回来接班。”
“当年师傅喝酒喝糊涂了,硬拉着我陪他摇骰子比大小,三局两胜。”
“说什么只要我能赢,就送我一件大礼。”
“我以为是秘术道法,作弊赢了他两局。”
“结果嘞,礼物是道门掌教。”
“日个鬼眼哦,早知如此,我把两只手剁了也不作弊啊。”
三长老风中凌乱,久久说不出话来。
尼玛,敢情掌教之位是这么来的?
这要是给蒋岳中知道,会不会一口老血喷出去三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