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知道那是床上说的话,能作数吗?”
“能!”他声音语气坚定:“最起码我能!我对你说的每一句话都可以作数!”
“为什么?”
“因为你是我认定的第一个女人,我只要你。昨天我说过了。”
我还是第一次碰上这样执拗的男人,楚楚可怜,却又坚定固执。
怎么看都会觉得矛盾。
却又是真真吸引人。
他就用一种宣誓入党的坚定感告诉我,我是他选择的第一个女人,他不会那么轻易放手。
到底
是个二十出头的愣头青。不知天高地厚,不知人心险恶、复杂。
“你怎么不说话?”他再追问:“你要是有什么疑问或者不清楚的,可以问我。我不喜欢不说话的人,你能不能别这么高冷?”
我再把他推开。
“闻东,我和你不可能。”
“为什么?”
“没有为什么,你早点死心吧。最起码现在我没想过要和谁永远在一起。”
“邹侠.”
“行了,别说了。”我拉开门之前给他落下一句话:“昨天的事儿,你愿意散播就散播,愿意封在心底就封在心底,总之,随你怎么都行。”
“邹侠!”我拉开门时,他沉声喊我,贴在裤边的拳头颤动,眉心紧拧,像是在极力忍耐什么:“这是你说的,你别后悔。”
他缓缓吐出几个字来。
声线同样坚定,似乎上一秒要和我天长地久,下一秒就要和我老死不相往来。
我没应他,只是一声轻哼从喉间出,果断拉门出去。
回到寝室门口时正好听见她们三个在八卦嘀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