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方屹脸色也极不好看,“小婉只是一个弱女子,自己的腿伤都还那样严重,她能打你么?”

    方大夫急得都要哭出来了,虞疏晚抹了抹眼泪,“没事,就当做是我打吧。”

    “本来就是你打的啊!”

    方大夫想抓狂,虞方屹铁青着脸,他剩下的话半个字也不敢说出来。

    虞疏晚抽抽搭搭的坐回凳子上,“没关系的,我身上的伤也能再忍忍。”

    别说,这些招数还是跟着虞归晚学的,当真是分外的好用。

    虞方屹也不肯出去了,方大夫硬着头皮为虞疏晚把脉开药,折腾到天色露白这才算是结束。

    虞疏晚叫了水好好的洗了个澡,又一点点的给自己上着药。

    重活一世她算是看明白了,人善只能被人欺。

    对待那些本就恶的人,她也不必手软。

    接下来的行程中,但凡是背着虞方屹,虞疏晚就专门照着方大夫最疼的地方打。

    几次下来,方大夫面对她的时候眼神都透着深深的畏惧。

    说起来自己这打人不落伤的本事还是贺淮信教的。

    想到贺淮信,虞疏晚的眼中带着些许的幽暗。

    这一世,她必定要斩断一切根源!

    时间一晃过去了半个月,离京城越来越近,虞疏晚身上的每一处都在疯狂的叫嚣着。

    上一世她拼了命的想要逃离这里,这一世,她甘愿入局!

    只是谁为刀俎谁为鱼肉,只有她说了,那才算!

    消息早就已经传到了侯府,苏锦棠有些坐立不安,颇为紧张的来回踱步。

    一边的陈妈妈宽慰着她,“夫人别急,左不过就这会儿时间了,待会儿总会见到的。”

    “可是我心里着急啊,你说,我该怎么对那个姑娘,我、我还有归晚呢。”

    苏锦棠咬着唇,陈妈妈不好再说其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