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虞疏晚跟虞老夫人站在前面,虞归晚扑通一声跪了下来哽咽道:

    “祖母,今日的事情是我思虑不周,没能看好疏晚叫人钻了空子!

    您就是要打要罚,孙女都没有怨言!

    可您总要爱惜身子,别气坏了自己。

    母亲这些日子又犯了头风,孙女不敢奢求留在府上,可孙女不能眼睁睁地看着母亲被病痛折磨。

    求祖母成全,等孙女侍疾后自行离去!”

    她的姿态放得很低,不等虞老夫人开口,又对着虞疏晚道:

    “今日的事情实实在在与我无关。

    疏晚你若是不信,只管去查!

    我别无他求,只愿能够让我看着母亲好起来,我才能安心上路。”

    虞归晚的面上狼狈,荆条刺破肌肤流出的鲜血染红了她的大半个身子。

    她唇色苍白,眼中满是哀求。

    若是虞疏晚没有错过她眼中的那一抹怨毒,还真以为她转了性。

    负荆请罪,以退为进。

    对自己也这么豁得出去,真是一步好棋。

    虞景洲急得团团转,

    “这件事跟归晚没有关系,你怎么就不信呢?”

    虞归晚自有自己的解释,怕虞疏晚几句话给挑拨了,直接接过虞景洲的话头,开始哭着磕头,

    “我知道我身份卑贱,让你吃了多年苦头!

    只求你这一次!”

    那样的情真意切,连虞老夫人的眼中都多了几许动容。

    可她没忘记为何要将虞归晚赶走的初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