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前的事情她其实并不曾忘怀,只需要一个小小的钩子,就能够将她那些所有的恩怨都从记忆深处勾出来。

    如今,有人会同她说:

    “贵重的东西才配得上你。”

    这样的话让虞疏晚的眼睛有些忍不住发涩。

    容言谨没有注意到虞疏晚的情绪,将令牌挂好后,还是忍不住笑着将虞疏晚的发丝揉乱,

    “疏晚,相比起你要一个人承担所有,我更喜欢看你如何麻烦我。”

    虞疏晚将心头弥漫起来的情绪全部压了下去,若无其事的开口,带着几分调笑,

    “看来殿下也觉得我是一个闯祸精,怕的将这护身符都挂在我身上来了。”

    容言谨被她惹笑,复手而立,

    “卿安还在等你,你且去吧。”

    虞疏晚不是矫情的人。

    东西都已经被强硬的挂到了她的身上,大不了往后不用就是了。

    她摸了摸还带着几分余热的令牌,对容言谨璀然一笑,

    “好,多谢殿下。”

    看着虞疏晚的背影远去,容言谨藏在袖子里的手忍不住紧了紧。

    那上面还有方才触碰她柔软发丝的触感。

    他向来自诩是君子,可面对虞疏晚,反倒像极了一个卑劣的小人。

    想到这儿,他又忍不住自嘲一笑。

    就算是小人,也能够伴在自己在乎的人身边,不让对方受到伤害,可自己始终是慢一步。

    容言溱将方才二人的动作都看在了眼里,缓步上前笑道:

    “殿下很中意二小姐。”

    “女子名誉最为重要,你还是莫要胡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