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信你你咋不信我呢姐,你都教我咋防狼了还带着我跑。

    这是男子汉该做的事儿吗?

    周满哀怨的小眼神望着满脸喜气洋洋的周欢。

    理解大於埋怨。

    很是听话的用手挡住了篮子偷偷m0m0的从边上抄回牛车里。

    而周欢下一步就是让孙佩芳点火,烧水,从树上掰下来几条冰溜子扔进了锅里。

    她们nV孩子不能老喝冰水,对身T不好,那雪地也不咋乾净,不如这冰溜子。

    烧开了的水灌水囊里除了渴了喝两口之外还能让喜宝和满宝抱着,这不可以当热水袋吗。

    这时候的山坡上,家家户户全都被吓JiNg神了。

    昨夜里,他们还在窃窃私语。

    “我的天爷哟太累了,家里的娃都走不动了,那老朱家的话能信吗,别是乌龙。”

    “Si就Si吧,再这麽走下去也是一Si,我就在这紮根盖房了。”

    “不行咱走回头路,村里那火炕那麽好凭啥说不要就不要啊,也许那头已经有官府的人去镇压了,咱也能得救。”

    说这些话的人此刻已经换了张脸,开口就问:

    “里长爷咱啥时候出发呀,这地不安全啊。”

    “俺们都休息好了,您给指条明路,要不让朱家的给指条路,咱说走就走吧,前头不是还有一座山吗。”

    孙里长吐了一口菸圈。

    大家的意思他都明白了,只是眼前的事儿还需要整顿。

    “小王啊,你那刀磨得怎麽样了,这头骡子你能宰的动不?”

    王屠户m0了m0下巴胡茬子,这骡子乾巴瘦的那肯定不在话下呀。

    “要杀?怎麽个杀法?”

    孙里长点点头,“特殊时期,别浪费粮食,以後能不能遇到湖水抓鱼还不一定,这鲜r0U不能白瞎了,最好剁下来胳膊腿啥的给大家车上都挂上一两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