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风兜兜转转，终于是在黄昏时分回到了渝瑾伯府里。
刚进门，就撞见了一同忙碌了一天的张瑛。
张瑛见了江风，江风也见了张瑛，二人对视一眼，一起踏入了大门。
周围的隐杀军见了，也不敢说话，他们知道，既然少爷没有说话，那就没有问题。
只是这张瑛此前不还只是一个难民少年而已吗？怎么会与少爷同行，而且还是并肩，丝毫没有谦卑落后的意思。
“怎么样？”
“很累。”
“我不是问你累不累。”江风冷哼一声。
“很差。”
“有那么差？”
“很差。”张瑛点点头道：“但是对于这个时代似乎够用了，毕竟不是那种各国冷战的情况，谍战体系在这个时代也没有形成足够大的规模！谍报训练得还是有些差劲的，不是指他们的潜伏能力，而是他们个人的特工素养。”
“毕竟是特工，不是死士，你不能对他们要求太高啊。”
“要求不高？那等死吧。”张瑛白了江风一眼。
江风笑了笑，道：“是，你说的对，不过你也不能太小看各国的实力，扶摇这么差也是有原因的。”
“什么原因？”
“周国初定，经过了一次大的清洗，许多支线都被监察司清洗了一遍，留下来这些就不错了，旧赵时安插进去的眼线基本上就这样了，而且古代制度严苛，基本上找不到什么漏洞可传递消息，毕竟清洗过后，没有完整的信息链。”
“扶摇一旦组建完成，你的战略目标是哪里？不应该是周国吧？”
“周国？不只是周国，还有姜国，还有西岐，南象，乃至北凉……”
“你到底想做什么？”张瑛眼神复杂的看着江风。
江风摇摇头，笑道：“那你就不必管了。”
江风与张瑛聊了一段关于谍战的专业性话题，至于该怎么做，张瑛会想到办法的，他就不插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