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掌门。”
徐安江看着其他众门派掌门,苦笑道:“这两封书信,我早就写好了,我相信诸位也是,一封是最坏的结果,也就是如今局面,另一封,则是禅宗有所保留,我们能够争取到最好的局面,但是现在显然已然破灭了,就按渝瑾伯所要求的办吧。”
庄六郎叹息道:“李万三李家主说的好啊,识时务者为俊杰。”
熊德淳自嘲的嘿了一声,笑容苍白无力:“谁能想到,从来以武为尊的江湖,竟被一个毫无武功内力的毛头小子给镇住了?”
这话说来有些可笑,但是事实就是如此。
在场的十几人面面相觑,皆是无奈惨笑。
是啊,渝瑾伯不过十六七岁的少年郎,还是一个曾经沉醉酒色,流连风月的纨绔子弟,如今摇身一变,一跃而上,成为了整个江湖都为之战栗忌惮的存在。
若单单说武力,在场谁人不能一只手捏死江风这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弱文人,但是谁敢?
即便江风现在拿着刀往他们的头上砍去,也没有一个人胆敢伤了江风。
因为江风就好像是一个封印的枢纽,一旦将这脆弱的枢纽击碎,紧随其后的将是一场血雨腥风,血洗整个江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