船上的风光还是非常不错的。
主要是船很大,航行在宽敞的河面上,很平稳,虽说与平地行走还是有千丝万缕的不同,但是对于江风来说还是很稀松平常的,他能极快的适应任何地区的环境。
在水面上微微的摇晃根本不成问题。
就算是肮脏恶臭的泥淖里,江风也能一动不动的趴着连续数日,只为了那一个目标的出现。
舒适什么的,简直就是不可奢求的东西。
对于丁七月和燕霁清这些武林高手来说更不算什么。
不过,这对于一直娇生惯养的淮渔来说就是个很大的问题了,上船航行数日,她这娇弱的身子便已经有些吃不消了,小脸煞白煞白的,看着更加脆弱了。
淮渔在上船第二日便有了晕船的症状。
接连好几日才缓过来,晕船的感觉是真的难受,但是淮渔倒是因祸得福了,晕船之时,得到了赵轻飏的诸多宠爱。
赵轻飏知道她晕船,特意亲自搀扶她在甲板上行走,帮助她适应水上航行的感觉,甚至还屈身亲自照顾。
淮渔受宠若惊,惊吓喜悦双重激荡之下竟然渐渐适应了水上的生活。
赵轻飏和淮渔的存在自然是瞒不住丁七月和燕霁清的。
毕竟这船再怎么大,总不可能让燕霁清和丁七月,亦或者是赵轻飏和淮渔双方任何一方呆在船舱里不出来吧?
对于赵轻飏一个皇帝竟然从皇宫大老远的跑到了这船上,燕霁清表示非常不理解,觉得非常之荒唐。
丁七月阴阳怪气的说:
“这有什么不理解的?”
“我要是做了皇帝啊,我玩得比她还花呢!”
赵轻飏每每听到这种话非但不生气,反而还哈哈大笑。
大船在河道上航行了近十日,一路南下,这一路上,大船四周不断围上来船只,江风知道这是专门来保护赵轻飏的护卫船舰。
赵轻飏虽然人在船上,但是宛若朝堂,每日都会有专人送来奏折,送到赵轻飏的跟前,即便是吃饭的时候也不会拉下。
赵轻飏拿到奏折便当即批阅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