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做啥生意?”黄仲昌一脸好奇地问道。

    黄伯昌边走边将家里的情况详细地说了说。

    听的黄仲昌瞠目结舌的,得出一个重点,那就是所有的事情都有自家夫人的影子。

    这他们都不怀疑吗?看样子是的,相反对这个女子是服服帖帖的。

    好像现在的自己,受制于人啊!硬起不起来。

    “家里黑乎乎的,啥也看不见,大哥能讲讲家里的变化吗?”黄仲昌故作轻松地说道,“不至于闹笑话。”

    “也没啥变化?”黄伯昌认真地想了想道,“床榻变高了,取暖过冬要方便多了。”

    “看到了。”黄仲昌轻点了下头,乱糟糟的头发遮住了眼中的心思。

    黄伯昌跺跺脚道,“这路面铺的鹅卵石,也是弟妹开始的。”激动地又道,“还有这猪肉让弟妹做出花来了,真的好吃。”遗憾地看着他说道,“可惜现在养猪的少了,基本上不养了。”

    “因为一次次征粮,征的。”黄仲昌十分气愤说道,“我们吃的却一点儿没变化,甚至更差了。”

    “对呀!人都快啃树皮,挖草根了,哪里还有东西喂猪呀!”黄伯昌脸色铁青道,“今年大都没喂猪的了。”

    “明年可以了吧!”黄仲昌双眸冒着绿光希冀地说道。

    “可以了,可以了!有粮食的,咱得产量比其他地方高,能养猪了。不用交那么重的赋税了。”黄伯昌眉飞色舞地看着他说道,声音中透着高兴。笑着又道,“就是明年养猪,吃到嘴里,也基本上得十个月之后了。”

    “为啥呀?”黄仲昌急切地问道。

    “你这杀猪的忘了,猪生长需要时间的。”黄伯昌好笑地看着他说道,“以前会更久,现在被阉割过的猪,大约十个月,一年,这膘就长好了。可以宰杀了。”

    “还要那么久啊!”黄仲昌不客气地吸溜着口水道,在寂静的夜里特别的响。

    “没办法,年前这猪就杀得差不多了,手中没粮,哪里还敢继续养猪啊!早早的都杀了。”黄伯昌唏嘘地说道,“本以为你回来了能杀猪了,可以让弟妹休息了。现在看来也不成了。”

    “我这没时间啊!”黄仲昌十分遗憾地说道。

    “就是啊!”黄伯昌目光柔和地看着他说道,“家里的变化,房顶用草席吊了一下,房顶也不会睡着掉东西了。洗澡更方便了。”边走边详细说了说家里的变化,“总之比以前住着舒服,方便多了。”

    这么肆无忌惮吗?黄仲昌在心里嘀咕道。

    黄仲昌乌黑的瞳仁滴溜溜的转了转道,“怎么这么多奇思妙想,我在的时候怎么没有。”

    “都是你不在了,被逼的。”黄伯昌振振有词地说道,“家里没了你,许多事情都得自己来。可不就得想方设法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