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我就喝20,你们喝40,就这么定了!”梁江涛道。
“这......”徐寿有些尴尬地看着刘仁雄。
“县长,既然这样,我再去外面店里拿一瓶。”刘仁雄对商飞道,站起身来。
“怎么还要拿酒,不是有带的吗?”梁江涛疑惑地问道。
“县长,不瞒您说,我带的这瓶20,放了挺久了,储存的也不好,味道不知道怎么样,他们喝喝就算了,既然您要喝,还是到店里拿一瓶新的吧。”刘仁雄道。
“这倒奇了怪了,别人家的酒都是越放越好,越放越值钱,你家的酒味道怎么越放味儿越不对?这有些讲不通啊。”梁江涛笑着问。
“这.......”
刘仁雄面色更加尴尬了。
“你说的味道不对,该不会是加了什么东西吧?”戴斌似笑非笑地道。
“啊?戴.....戴主任,您......您怎么这么说?”刘仁雄顿时魂飞魄散。
“我有没有开玩笑恐怕你们心里都清楚,徐寿,你把手里的青花40或者桌上的茅子随便倒出来喝一杯吧。看看好不好喝,会不会醉。”戴斌收起了笑容道。
“啊?”徐寿有些颤抖。
一个没拿好,酒瓶掉在了地上,摔碎了。
满屋酒香。
“你看你,能干些什么,还不快找人收拾了!”刘仁雄吼道。
“不用了,照着戴斌的话做。”梁江涛冷冷地说。
“县长.......”
“那边还有茅子,可别打碎了,我提醒你,就算瓶子碎了,酒还在,里面有什么东西,一化验全都知道。”梁江涛道。
“县长......”
刘仁雄和徐寿、商飞三人一脸惊恐。
他们终于抛弃了幻想,县长,是不是已经都知道了?
难道,今天来这里,是故意来拆穿他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