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他长得很惊世骇俗。”
“宁依裴,你楼上是不是有架钢琴?我去弹弹给大家助兴。”
关景霁主要是见气氛很古怪。
沈欲和简文瑾那剑张跋涉的气势,就差开口挑衅,而后干架了。
简文瑾又不是怂蛋,当兵的时候最有血性的,看起来规规矩矩,实则是个真男人。
“去呗。”
“你不跟我一起去?”
关景霁朝宁依裴使眼色,随后遭到了一记白眼。
“沈欲,走,我们一起上楼。”
宁依裴当然不可能留沈欲一个人在院子里,铁定起冲突,他最近表现很乖,甚至被人嘲讽,也没有做出越矩的行为。
他的视线紧紧跟随她,看背影像听话懂事的好学生。
此刻小院里面只剩下简家和其他客人。
而上二楼的是,关景霁,宁依裴和沈欲。
关景霁余光扫了眼后面跟着的少年。
他脑海里闪过少年桀骜不驯的姿态,无所畏惧的大放厥词,可是他只觉得这男的天真得可怕。
记得有人说过,爱如捕风,你要捕捉注定离散的风吗?
他端坐在钢琴上,上面似乎残留着爱人手指的温度。
既生热爱,简单地触碰便已溃不成军。
他只觉得手指炽热,把他的心烫出了一个口子。
钢琴曲虽优美,但只能绕着院子。他的暗恋虽真诚,但也只能暗藏于心。
关景霁心里在打赌。
他赌沈欲会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