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上的浓烟继续,杀声不停。
春喜不是个拖泥带水的性子,既是做了决定,哭完,发泄完,一抹眼泪,将“昏迷”的徐西宁放在地上,起身先去把马车里的小伙计弄醒。
她没注意的角落,发财松了口气,悄然离开。
两个小伙计被春喜拍醒。
“卧槽!”
一睁眼,两个小伙计蹦起来就要开打。
蹦的太突然,太激动,咣当,脑袋撞了马车顶上。
“哎呦我的娘!”
开打的架势还没且拉开就变成了异口同声抱头喊娘。
春喜无大语的翻个白眼,哭过的声音沙哑而干涩,“你们娘在江南呢。”
那小伙计泪眼婆娑捂着撞出包的脑袋,“王伯让我们来找小姐,我们才上山就被人敲晕了。”
另外一个也捂着脑袋,“小姐呢?”
春喜斜靠着马车,“小姐在地上躺着呢,你们如果愿意下来,她就能去马车上躺着了。”
俩小伙计:……
叽里咕噜就下车。
噼里啪啦——
又撞俩包。
春喜将徐西宁抱了,小心翼翼送上马车里。
俩小伙计,一个靠左,“这马车谁的?还怪好的嘞!”
另外一个小伙计,靠右,“我们上山的时候,没找到小姐,倒是先找到云阳侯府那个该死的老太婆。”
春喜自然毫无悬念直接忽略了靠左,朝靠右看过去。
靠右道:“我们本来想要问问她小姐在哪,但她让吓得屁滚尿流一裤子,啥都说不出来,我们正准备揍她几拳逼问呢,就被人敲晕了,再醒来就是刚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