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之,兄长画了不满意的,她全都收了!

    江沇倒抽了一口凉气,“这么说来,我所丢弃的画,全被你拣了!”

    江慈点头,“差不多吧,但也有两幅我没拣!”

    没拣的那两幅是因为她拿起的时候不小心揉烂了。

    当时也没觉得多可惜。

    这会想来,自己不小心揉烂的岂是画?

    那是上千两黄金呀!

    心中不免有些心痛。

    “江慈!”

    江沇几乎是咬着牙叫着江慈的名字。

    见兄长是真的动了怒了,江慈赶忙安抚,“兄长莫生气,这是最后一次,往后我若还想拿兄长的画送人,一定会问过兄长,可好?”

    “下不为例!”

    江沇原本就没有真的与江慈生气,只不过是觉得拿败笔之作送人,太过敷衍。

    若是知道江慈要赠高承佑画作,那他定会认真再画一幅,再恭恭敬敬送上。

    江慈立马甜甜说道,“谢谢三兄,三兄是这世上最好的人!”

    江沇摇头。

    实在拿她没有办法。

    他想起十三年前,自己第一次用‘欧阳宗’的名字,以画会友,竟没想到,那画竟被流传出去,自此欧阳宗的大名便流传于世。

    之后几年皇上处处打压江家。

    他便知,自己不能太过显露光芒,因此,即便痴爱作画,也不敢随意将自己暴露。

    两人说了几句,便回到队伍之中。

    江慈让翠儿将画收起,交到高承佑的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