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西王妃气的大喊,“无耻之徒,简直是无耻之徒!”

    侍郎夫人也忍不住冷声道,“想不到堂堂将军,竟贪恋一介妇人的嫁妆,看来我之前是太高看赵将军了!”

    众人亦都冷眼看着赵家人。

    甚至有些人看不下去,直接甩袖走人。

    可又如何?

    只要赵家坚持要休,旁人亦是奈何不了他们的。

    江慈狠抽了一口气。

    不得不承认,她高估了赵怀安的脸皮。

    原以为今天闹成这样,赵怀安起码会为了自己的脸面,答应和离。

    可他却选择了嫁妆!

    这就是她当年义无反顾要嫁的人!

    这就是她倾尽所有,付出了九年的郎君。

    此时想来,她竟觉得自己甚是可笑。

    “既赵将军不要脸面,那我也只当那些嫁妆喂狗了!”

    平西王妃急忙扯住江慈,“慈儿不可!你的嫁妆就算是丢进河里,也比喂这些狼心狗肺的禽兽强啊!”

    庄氏抿了抿唇。

    对于这样的结果,她也不知道是好事还是坏事。

    好的是,赵家不会穷困潦倒了,她也不用为公中无银而烦恼了;坏的是江慈的那些东西确实喂了狗!

    “怀安,快去写休书!”赵老夫人急道。

    休书一写,江慈只能净身离府。

    若是再拖一日,难免夜长梦多!

    赵怀安点了点头,正要去写,却见下人匆匆来报,“老夫人、将军,不好了,有人落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