吉宁听后,不禁笑出声来,“还有点用就好,那蜀国皇帝这回可真是被吓得不轻?”
“是的,估计此后,不止蜀国,其他周边小国都再不敢来犯,或许……不止不敢犯我们大辽,北国也无人敢欺了。”
“倒算得上一箭双雕。”
吉宁笑着摇头,话中为夫君填补。
只没想到,怀中还有个捧哏的。
小以安满脸神奇地听着“小姨”与娘亲讲话,也不知三岁余的年纪能听懂多少,却还是骄傲的拍着肉乎乎的小巴掌点头:“爹爹好厉害,娘亲的母国也好厉害!”
“那以安要如何为爹爹庆功啊?”
此昔间,殿外意外响起熟悉的声音,声音清凌凌的,却莫名温和,抚人至极。
那是……吉宁已然三个月未听过的声音了。
熟悉又亲切。
“爹爹?”小以安率先从娘亲怀抱挣脱开来,张开稚嫩的小手臂兴奋着冲向殿门口。
果然……门外栩栩走来一位身披白色大鳌的翩翩公子来,他从雪中踏进门槛,风度依旧、高大依旧。
只脸上的白皙少了些,臂膀又厚实了些。
脸上那倒稍有违和的疤痕隐隐现着。不过许是三个月只顾快马加鞭未曾净脸,连胡须都续了起来。
平添了一丝沧桑,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疲惫。
一看,就是结束行程后,披星戴月而回。
不然,怎能说曹操曹操就到呢?
让小伊都惊得忘了下跪,嘴巴长得老大,杵在吉宁身旁。
于吉宁快速走向邱裴之时,才想起惶惶然下跪。
“吉宁,孤回来了。”邱裴之的声音温柔而坚定,带着一股暖流,平息了落雪的寒,一瞬就温暖了整个院落的空气。
……
“小嫂嫂……还好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