臭小子没什么酒品,晚上做的时候对着祁阳的后颈又啃又咬,让他的身上都布满了或深或浅的咬痕,自己爽了一把就提上裤子翻脸不认人。
做完爱的贤者时间倚在墙角耍酷,用在亲哥后穴中搅弄骚点的手挡住了风给烟点上了火。
祁阳走到了祁斯年面前说,“你干什么?抽烟不好。”
祁阳有点怕这个弟弟,所以他只敢在旁边劝,但是不敢上手夺烟。
该死的白眼狼混小子眼皮都不抬一下,“干什么,钱我都付过了。劝你省省那些不该有的心思,我不会把你当情人。”祁斯年冷笑了一声,“更不会把你当哥。”
“斯年,”祁阳的声音软了下来,“爸年龄也大了,你什么时候有时间了回去看看他。”
“年龄大了他做的事就能翻篇?哪来的这样的好事?祁阳我告诉你,我操你是因为你贱,是因为你跪在地上求着我操,你别以为我们做几次爱,你就能对我指指点点,祁阳,我告诉你,没这样的好事。”
祁斯年像一个疯狗一样地啃咬着祁阳的下巴,把他的下巴咬的快要出血。
“斯年,别…别这样,我还要上班,有什么事等晚上回来再说。”
“等晚上回来再说?”祁斯年冷笑一声,“哦,如果你不提醒我,我差点忘了我亲爱的好哥哥可是一个打几份工的大忙人,怎么,你宁可在被那群老男人用下流的目光打量着的时候搔首弄姿,也不愿意回来陪陪你可怜的弟弟么?我亲爱的,好哥哥?”
祁斯年把祁阳压在墙上啃咬着他的后脖颈,像一个没规矩的小兽一样疯。
祁阳闭上眼,被这个混小子按在墙上操,虽然祁阳不得不承认祁斯年的年轻的肉体让他的身体得到了满足,但是这样的姿势却让他感觉到十分羞耻。
“祁斯年,放开,”祁阳的声音沙哑,“我是你哥。”
“他妈的又拿你是我哥压我是吧祁阳?你昨天抱着我淫叫着让我操你的时候,你怎么不说你是我哥?他妈的叫床叫得嗓子都哑了的骚婊子还在这立牌坊,祁阳,你不觉得自己有点可笑吗?”
“我…我不知道…”
“祁阳,”祁斯年拎着祁阳像丢一个破布娃娃一样地丢到了沙发上,“我对你说过多少遍了祁阳,在外面别人给的饮料不要喝,别人给的饮料不要喝,你知道吗?天天把你是哥哥挂在嘴边,既然你是哥哥,那你能不能让我省点心?”
“那个饮料…”祁阳抬头看向祁斯年,“那个饮料,是经理端过来说,台下的客人点名让我喝的,斯年,我不知道,对不起…”
“昨天我冲到酒吧里找你的时候你就用这样的表情跪坐在地上,旁边一堆油腻的老男人对你上下其手,祁阳,你不让我碰,你是想让那些老男人碰么?所以你是觉得我让你没有轮奸,我坏了你的好事是么祁阳?”
“不是…我不是,我没有…真的没有…斯年,对不起,让你担心了…”祁阳搂住了祁斯年的脖子,“斯年,对不起…”
祁阳紧紧地抱着祁斯年,桀骜不驯的少年的眼泪滑进了祁阳的脖颈,祁阳一下子就慌了,“斯年,你别哭,你怎样骂我都行,你别哭啊。”
“祁阳,我问你,你这么自虐地打工,是不是为了给老祁还债?我告诉你祁阳,老祁是老祁,你是你。别总觉得自己无所不能的…祁阳,我告诉你,地球没了你照样转…但是…如果…如果你离开了我,那我也活不下去了…”
祁斯年的眼泪很烫,几乎要把祁阳的颈窝烫出一个洞。祁阳像小时候一样拍着祁斯年的背安慰他,“斯年,乖啊,别哭了,我哪都不去,我会一直陪着你的。别哭了…这么大了,怎么还哭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