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斯年把祁阳拽回了家丢到了沙发上。
“给一个甜枣再给我一巴掌,祁阳,没有这么好的事。”
祁斯年俯下身像一条恶犬一样咬了祁阳的锁骨,锁骨上留下了明显的牙印。
祁阳吃痛地喊了一声。“祁斯年,你这是干什么?”
小疯子祁斯年完全没有想浅尝辄止地放过祁阳的样子,他用舌头卷起了祁阳的乳头上的乳环慢慢舔,“祁阳,我要做什么,不是很明显吗?”祁斯年拖长了声音慢悠悠地说,“哥,我要操你。”
“现在…现在还不行。”
“为什么不行?”祁斯年一把搂住祁阳的腰把他放到了自己的腿上,一边向上掐住了祁阳的脖子一边用另一个手撕开了叼在嘴里的避孕套,“为什么不行,祁阳,我问问你,为什么你在所有人面前都是婊子,唯独不给我操?”
“呃…啊…祁斯年…放手…没有…没有不给你操…放手…”祁阳的脸都憋红了,他的眼角溢出的泪滑到了祁斯年的手上,“没有…不给你操…”
祁斯年慌乱地松开了手,“哥,你怎么哭了。”
“没有不给你操,我身上有酒吧的味道…要先洗澡…”
害怕祁阳临阵脱逃的祁斯年一边手忙脚乱地给自己的小兄弟穿上雨衣一边有些慌乱地拽住了祁阳的手腕,“哥,我不射进去,我不会让你怀孕生孩子的,我带套,哥,求你了…”
祁阳哑然失笑地捏了捏祁斯年的脸,“你天天都在想什么。我是男的,不会怀孕。”
祁斯年的脸刷地一下红了。
十几岁的少年祁斯年是一个理论型选手,在和自己的亲哥正式做爱之前他通过看恶补了相关知识。
但是…他看的,是ABO。
祁斯年的脸很烫,“祁阳,你嘲笑我。”
“我没有。”
“你看不起我。”
祁阳揉了揉祁斯年的头发,“没有。”
“如果没有的话,祁阳你让我操操。”
“先洗澡。”
听到祁阳的话祁斯年的眼都亮了,他一把将祁阳抱了起来到了浴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