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隔三差五就去祁家挑事，那些油满肠肥的人对着只有十几岁的祁阳上下其手地揩油，只有9岁的祁斯年扑到了哥哥身上，但是却像是丢小猫一样地被几个吸烟的壮汉丢到一边，“别耽误老子们的好事，知道没有？”
那群打手在祁阳的身上又掐又拧，“双腿分开，让兄弟们试试好不好操。”
祁斯年像是疯了一样地一次又一次地往祁阳身上扑，但是祁阳仍然被那群打手玩弄得满身都是青紫的痕迹。
老祁出去躲了好几天。
再回来的时候他看向祁阳和祁斯年两人一脸讨好。
不知道他对于发生过的事是真不知道，还是装不知道。
祁阳被众人围追堵截着蹂躏的画面，成了祁斯年心中永远无法抹去的梦魇。
他经常梦到那天被折磨得奄奄一息的哥哥，还有无所适从，什么都做不到的自己。
昨天，祁斯年去酒吧找祁阳的时候，看到祁阳被一群壮汉围在中间的时候，之前的记忆一下子涌上脑海，他瞬间就慌了。
祁斯年拿着一个啤酒瓶就冲到了祁阳所在的卡座。
“斯年，你不能这样，”祁阳拦腰抱住了双目赤红想要冲过去和人血拼的祁斯年，“斯年，你长大了应该懂事一点，别这样，别闹。听话。”
祁阳略带歉意地看向卡座上点了他，让他陪酒的老板，不好意思地笑了笑，“各位老板，我有点小事，我先处理一下，等下马上回来。”
“斯年，你不能这样。”祁阳拉着祁斯年就往酒吧门口走。还没走到门外，就被祁斯年反手抓住了手腕。
“那我应该怎样？我应该和你一样张开双腿被人操么祁阳？和你一样，当一个被人睡还被人骂的婊子？”祁斯年狠狠地在祁阳的肩膀上咬了一口，“祁阳，我告诉你，今晚，你哪都不准去。”
曾经在他的羽翼下被保护的小孩不知道什么时候就变成了一个狂躁的恶犬，祁阳有些紧张但还是紧紧地把祁斯年抱在怀里，“斯年，不要怕，有哥哥呢。”
“祁阳，你答应我了不再管老祁。祁阳你骗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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