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爱服务在这个酒吧里是约定俗成的隐形服务，来来往往的服务生已经对这幅画面见怪不怪了。
酒吧的灯光很昏暗。
明知道来来往往的其他服务生看不到自己的脸，祁阳仍然觉得又紧张又羞耻。
他在被祁斯年玩。
祁斯年的手指向祁阳的身下钻去，冰凉而修长的手指就像是灵活的蛇。
“祁斯年，不要摸我。冷静一点，我还要去……上班……”
祁阳不说这句话还好，说了这句话之后，祁斯年简直要疯了。
“怎么了祁阳，我喜欢你就是十恶不赦了么祁阳，你宁愿在外面卖屁股也不想和我做么祁阳？吗，明明就是一个婊子，你立什么牌坊？”祁斯年说着说着竟然哭了，“祁阳！说话。”
看到祁斯年的泪水祁阳一下子就慌了。
他怕祁斯年哭。
他不舍得让祁斯年哭。
小时候是，长大之后更是。
祁阳慌乱地用袖子给祁斯年擦眼泪，“斯年，别哭了。”
“哥，你什么，不要我。哥你为什么又在骗我，你为什么不要我了？”
“乖，”祁阳伸出手摸了摸祁斯年的头发，凶巴巴的大狼狗哭唧唧地被祁阳顺毛，“没有不要你。”
“这个乳环，是谁给你打的。”祁斯年乘胜追击，“哥，你有男朋友了么？”
祁阳摇了摇头，“我没有。”
“那这个乳环……”
“我自己打的。”
祁斯年用手指碾弄着祁阳的乳环，他摸到了一个几乎微不可感的凹痕。
祁斯年打开手机的手电筒弯腰去看。
凹痕上刻着他的名字缩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