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棠大学的攻厕内,散发着一股浓郁的尿骚味,走进一看,厕所的地板上满是尿液,由里向外散发出一股肮脏的污垢味。
“宁哥,这婊子的逼好松啊”攻厕里,一个男生缓缓插着身前的屁股,向隔壁一个更高的男生吐槽道,眼中的嫌弃之情流露而出。
“妈的也不看看多少人插过,连老子的尿都夹不紧,真他妈没用。”被叫做宁哥的人眼角一道触目的疤痕,身上的衬衣流里流气地穿着,嘴角还叼着一只烟,裤子褪到鞋处,半软的鸡巴插在身前的屁股里,和旁边的小弟一前一后插着那身前的屁股撒尿,一股股腥黄的尿液从那屁股里流下来,“滴答滴答”全流在地上。
“妈的你给我夹紧点!”范宁抽了口烟,气愤地拍打着身前的屁股,把还冒着火星的烟头狠狠地烫在那屁股上,对这只只会漏尿的屁股很是不满意。
那被烟烫的肉便器痛眼花飙出狠狠叫嚷,用力地缩紧菊穴却无济于事,毕竟被十几个老攻插过撒过尿的肛门,就是再有弹性也不可能一下恢复如初。
而那大屁股的主人,屁股和下半身在这,脸和奶子则在一墙之隔的对面,这就是海棠大学最具创新性的厕所设计,既能高效利用已有资源,又能满足各个老攻的癖好。
没错,这个攻厕是专门为海棠攻们打造的,攻厕分为屁穴专区和母狗专区,攻们上厕所的便器则是这些夹在壁屄中的骚货们。这些小骚货们或是因为违纪被分配来这,或是志愿来解决攻们的生理需求,反正进了这个攻厕,小受们就没有尊严可言,有的只是一泡泡新鲜、骚臭的尿液不间断地灌溉在他们的屁穴里、脸上和身体上。
同时,为了保证攻厕的洁净,每隔一小时会有智能高压水枪为这些肉便器灌肠。用超大压力的水流冲洗他们的菊穴整整十分钟,直到把肠子里的尿液全部排出才会停下。还会清洗他们的牙齿和身体,直到把腥臊味全部去除,覆盖上淡淡的香味才会再次投入使用。
不巧的是,范宁他们刚好赶上的是这些已经快进行清洗的骚货。攻厕里一个个大屁股并排撅着,上面都是红色的掌痕和一个个“正”字,还有的用中性笔写上了“肉便器”“骚母狗”几个大字。这些屁股都汩汩地流着腥黄的尿液,每个小骚货的脚下都积了一大堆尿液。这些肉便器们就站在尿液之中被一次次粗暴地使用。
对面的情况也不乐观,为防止肉便器们不愿喝下老攻们的圣水,有特制的机器撑开他们的嘴,肉便器们只能被迫张大嘴巴,吧吧地等待着圣水的恩惠。
“废老师,我都说我们海棠大学的厕所不错吧,看到这么美观的厕所,连尿都能多撒一点哈哈”攻厕的母狗专区,两个大腹便便的中年领导并排站着,看着身前被尿液糊了全身的肉便器相视露出猥琐的一笑,腥黄的牙齿间还吊着一根雪茄,就仿佛他们是在讨论什么国家大事而不是来操嘴撒尿的。这两位是海棠大学和废文大学的校长,来相互“交流促进“。
他们露着身下粗短的鸡巴对着面前学生的脸,一顿一顿的撒着尿。中年人的尿液由腥又骚,喝酒喝多了的尿液还格外的黄,或是瞄准那大张的小嘴射进去,或是随意地射在那玩肿了的奶子上、雪白的身躯上。
“啊啊啊啊”身前的两个肉便器被着又多又猛的尿液射着小脸,难耐地闭着眼镜,任由那尿液冲洗着自己的小脸,“咕噜咕噜”合不拢的嘴巴拼命吞咽着,可还是有大量的尿液和着口水顺着嘴角流下来。
“海老师,不错是不错,就是你这学生素质比不上我们废文大学的学生啊,我都没尿多少呢就全部流出来了。”废老师大笑一声,上前把自己粗短的鸡巴全塞到前面学生的嘴里,将自己那肮脏的肉茎全部深入到身前学生的喉管里。
“呜呜…”身前的母狗嘴巴被那粗短的鸡巴撑的巨大,拼命用舌头顶着那龟头想抵御入侵,可这显然让那中年领导更加兴奋了,死死扣着头将鸡巴往那温热的小嘴顶去,一边猛抽着大雪茄,一边要把那两个卵蛋也插进去。
“啊啊啊”废老师成功把那两颗卵蛋插进去,小骚货从喉咙里发出一两声短促的尖叫,竟是直接被捅晕了过去。
隔壁海老师正用那尿完的腥臭鸡巴一点一点把尿液均匀涂抹在身前母狗的脸上,看到废老师把学生捅晕了,气愤地抓起那学生的下巴,在那已经昏厥的不省人事的脸上狠狠地扇了几巴掌。
“呸!你个贱货”海老师皱起眉头,气愤地往那脸上吐出几口唾液,“废老师可是我们的贵宾,你这母狗说晕就晕!”然后又一脸谄媚地邀请废老师去办公室,说那里有着最骚的母狗。
废老师神气地抖抖鸡巴上残留的尿液,又用那软下来的鸡巴狠狠操了一下肉便器的奶子,这才善罢甘休地离开。
“肉便器回收,肉便器回收!”一道女子机械音响起,这些被玩的浑身腥臊、大部分晕厥的肉便器们终于完成了这一小时的“使命”,机器人们从隔间里带出新一批干净的肉便器,同时把这些被玩到烂的贱母狗带进隔间清洗。
“啊~好痛啊”“啊啊啊!”一阵阵惨叫声从隔间里传来,肉便器们的屁穴的塞进一根20多cm粗长的水管,正肆意的冲洗着他们脆弱的肠道,把里面残留的尿液和精液全都冲洗出来,每个小骚货的屁股里都流着腥臭浑浊的液体,这场面简直比母畜场还淫荡!这种肚子发胀剧烈疼痛的感觉把昏厥过去的骚货都唤醒了,此起彼伏的痛爽声在隔间中传出。
隔间外的攻们可没空管这群骚货的哭叫声,新的肉便器“上架”,许多人早早就等在外面,就想着操个头香,毕竟谁愿意操那些被别人操烂了的,满是尿的肉便器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