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星芒:“……”
她很好奇,陆家是怎么给陆卓远洗脑的。
好好一个高大英俊的人,怎么给洗成这样了?
陆随安这样糟蹋他,他竟然还担心陆随安扎了手。
这是斯德哥尔摩综合征吧?!
肯定是这样!
不然,正常人没这样的。
“又来了!”陆随安用抽出来的那根棘条在陆卓远后背上抽了下,嗤笑了一声,对苏星芒说,“酥酥。
你可千万别被他这又纯真又可怜的模样给骗了。
他惯会这样。
嘴巴比蜜还甜,哄的你对他掏心挖肝。
然后,他再趁你不防备,狠狠给你心上来一刀!”
他又用棘条在陆卓远的后背来了一下,打的倒是不重,跟玩儿似的,但棘条上的刺很尖锐,棘条甩过,还是在陆卓远白皙的后背上留下一道血线。
陆卓远低着头,身体很明显的抖了下,但他一声没吭,连声呻吟都没有。
见他这副样子,陆随安冷笑了一声,抬脚踩在了陆卓远那条曾经被他打断的腿上。
时间尚短,陆卓远的腿虽然能走动了,但还没有完全养好。
他踩在陆卓远的断腿处,脚尖用力一碾。
陆卓远的喉咙里,终于忍不住发出了一声闷哼。
陆随安满意了。
苏星芒在心里叹了口气。
她不知道,陆随安和陆卓远之间曾经发生过什么。
未经他人苦,莫劝他人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