操场上，双性学生的信息采集进行的如火如荼，宪兵队长一连采集过6位学生的女屄信息后，神色略带疲惫地让记录员摘掉自己身上沾满白浊的感应装置。
“你过来顶替我的位置。”宪兵队长拉上裤链，指挥着一名手下装备上感应装置，继续还未完成的信息采集工作。
另一边，宋朝歌身边聚集的同学逐渐一个个减少，最后这块角落只剩下他和紧紧躲在他身后的双性少年A宁桐。
“你有过性经验吗？”裸着下体的宪兵A看着宋朝歌问道，目光不自觉在他的脸上多停留了一瞬。
“……”宋朝歌有些不自然地紧了紧手，回答道：“没有。”
宪兵A扬了下眉，近年来在各种法案的鼓励和支持下，人们的性观念越来越开放，谈性色变以及双性人的女屄只可以给丈夫肏的时代一去不返还，性经验不足的双性人反而容易成为大家嘲笑的对象，即便是在初中部，仍保持着处子之身的双性人可谓凤毛麟角。
“我……我也没有。”躲在宋朝歌身后的宁桐突然探头说道，说完又马上缩了回去。
“这样啊……”宪兵A有些可惜的看了眼宋朝歌，转身朝宪兵队长的方向喊道，“队长，这里有两名学生还是处子之身！”
宪兵队长闻言抬头，起身走过来，目光如有实质般自下而上地扫视了一遍宋朝歌全身，“长得挺好看的，怎么平时没有男同学男老师约过你吗？”
宋朝歌一时被问得有些语塞，支支吾吾不知道该如何回答，实际上，不是没有男性明里暗里地向他示爱过，但他对这方面一向不上心，每次都是装作不懂糊弄过去，只觉得麻烦而已，但这个理由，却不好对BMM的执行官们道出。
宋朝歌不回答，宪兵队长也不在意，他打了个响指，便有人将一页白纸黑字的律文递上来，“根据双性人初夜权保护条例规定，你们有权指定一名喜欢的男性献出自己的处子之身，于初夜过后再进行有偿社会服务。”
他停顿了一下，又道：“但是，目前由于新法案的出台，信息采集工作势在必行，BMM有权在信息采集过程中剥夺双性人的第一次。不过，双性人也可以选择保留处子膜的方式进行信息采集，但是三天内必须在配对列表内选择一位男性进行结合，否则会按违反条例处以30天的无偿社会服务。”
“事先声明一下，你们现在的社会服务分数为0，配对列表上可供选择的大部分是流浪汉、下水道维修工、乞讨者这一类的职业男性，出现适合配偶的几率极低，我个人是建议你们选择不保留处子膜的方式进行信息采集，等以后攒够了社会服务分数，再选择最合适的配偶进行登记结婚。”
“我……”宋朝歌不知所措地捏着手，身后的宁桐也紧紧抓着他的衣角。
宪兵A看着一脸迟疑无法做出抉择的双性少年，忍不住出口劝道：“不要逞强，你们是不知道那些人有多脏，身上臭烘烘的还有跳蚤，”末了，他突然看了眼宋朝歌，俊脸微红地小声道：“第一次给我们总比给流浪汉的好……”
“怎么样？”宪兵队长打断手下有些不合时宜的话，看向宋朝歌和宁桐的目光很是咄咄逼人，“你们的选择是什么？”
宋朝歌几乎被他看得有些动摇，幸而宁桐比他更先坚持不住，带着哭腔投降道：“呜呜，你们拿走我的第一次吧……我不要和脏兮兮的流浪汉结合……”
宪兵队长点点头，单手解开裤链，掏出那具沉睡中的巨物，看样子是想要再次亲身上阵了，又问宋朝歌：“你呢？”
宋朝歌面色窘迫，偷偷地移开了视线，他是第一次这么近距离地看到男性的性器，外表颜色黝黑，比他的手肘还要粗长，释放出来后空气里甚至弥漫着一股腥膻味，比从屏幕里看到的还要让他心惊肉跳，下意识就又选择了逃避，“……我选择保留第一次的采集方式。”
宪兵队长扬了扬眉，倒是没再说什么，刚好有一台机器完成了信息采集工作，从上面抬下一名被宪兵肏得双腿合都合不拢的双性少年，他便指挥着手下将宁桐抱上那台仍有余温的躺椅。
“把感应装置脱下来给我。”宪兵队长也不顾忌手下刚刚使用过，沾满了各种白色液体的感应装置，拿过来直接套在自己性器上又撸了两把，那玩意瞬间涨大几分，把透明套子似的感应装置绷得紧紧的。
他走到叉开两腿仰躺在椅子上的宁桐前面，观察了会少年光溜溜什么也没有穿的下体，大概是处子穴的缘故，白嫩嫩的大腿根部呈现出一种浅淡的粉色，女屄窄小而狭长，花唇小巧而对称，看起来十分漂亮精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