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不说么?”越宴又是恶劣地用力一顶,声音蛊惑人心,“你不说,我就想办法让你说出来!”
他的唇贴在顾瑾的耳后,一阵潮湿的热气暧昧地拂过顾瑾的肌肤上,越宴突然伸出舌头舔了一下顾瑾的耳垂,牙齿细细研磨着,顾瑾不由得敏感地颤抖。
“爽!”太TM紧了。
越宴低吼道。
他扣住顾瑾的后脑,封住他的唇,带着侵略性的吻撬开他的贝齿,疯狂着扫荡着他的每一寸肌肤,与他的甜软小舌交缠,反复的吸吮撕咬缠绵,直到品尝到鲜血的味道,越宴才意犹未尽好心地放过顾瑾。
这人生来就应该是他的禁脔!
“你知道你哪最敏感么?”越宴炙热的呼吸喷洒在顾瑾耳后的肌肤,不肯轻易放过他。
顾瑾死死咬着唇不肯回答,越宴粗粝的手指揉捻着顾瑾胸前粉嫩的乳尖,“我告诉你,你的耳垂,乳头,腰窝,特别敏感,每次我一碰,你下面都咬得特别紧。”
似乎要验证他说的话一般,越宴每次抚摸乳头,顾瑾的身子都是敏感的一颤,下半身更是死死咬住了越宴粗长硬挺的热物。
“嘶,”越宴爽的忍不住爆粗口,“擦,放松点,你以为你含着棒棒糖呢。”
他的大手拍向顾瑾雪白柔软的屁股,打得白嫩的屁股一片绯红,“这是棒棒,不是棒棒糖,你喜欢天天让你吃好不好?”越宴贴在顾瑾耳边说着下流的荤话。
他发现了,每次自己说这种话,顾瑾都特别有感觉,他的穴那么湿软滑腻,紧致如处子穴,像是一处销魂洞,唆得自己的鸡巴仿佛上了天。
越宴的下半身毫不留情地鞭笞着顾瑾柔软的阵地,一下又一下,勇猛又用力,硕大的囊袋啪啪打在顾瑾滑腻的穴口处,好像要塞进去似的。
他含着顾瑾柔软的耳垂,一点点舔舐,果不其然,小穴紧紧地绞住了自己的大鸡巴,好像是在品尝世界上最美味的食物,它用力讨好着这根外来闯入的不速之客,只想把自己最甜美的汁液都送给这根硬物好好品尝。
“爽不爽?”越宴一边问,一边挺腰狠操着这人的小穴。
他也不指望着顾瑾回答,只是床上的情趣而已,果然外表越是冷淡的人,实际上越是骚,身体敏感地只要吹口气都能流出不少春水出来。
手指滑到腰窝处,轻轻一碰,顾瑾敏感地抖成了筛子,穴肉更是百般讨好着里面坚挺的阳物,细细地唆着,每一条青筋每一处纹络都被仔仔细细地照顾着。
越宴满足地低声叹息,“你是我见过纯天然最敏感的身体,生来就应该被我操!”
他的舌头划过顾瑾精致的锁骨,留下一片湿漉漉的痕迹,“做我情人吧,保证你赚的比医生还多,”越宴低声诱哄。
顾瑾只觉得自己的魂魄好像都被越宴顶撞地升了天,再也说不出完整的句子,“不……”他眼角含泪,被欺负地惨兮兮。
“不要停下来?”越宴故意歪曲他的意思,腥臊的硬物开始缓慢地磨蹭着穴肉,“你喜欢快一点还是慢一点?”
春药折磨的顾瑾几乎丧失了理智,他的视线一片模糊,只能任由着自己沉沦在这片欲海里,再也逃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