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历克斯带着这只魅魔走上马车,进入了狭小的空间,魅魔立刻找到了离阿历克斯尽量远的地方蜷缩了起来,马车内的灯光比奴隶店的要亮一点,阿历克斯这才看到这只魅魔瘦的可怜,按理说一只长期被主人“使用”的魅魔应该不缺精液作为食物,不该长成这幅营养不良的模样。魅魔察觉到阿历克斯探究的视线,缩的更紧了,任由马车怎样颠簸也不为所动。
“你叫什么名字?”
阿历克斯决定说些什么打破马车内的寂静,同时掌握魅魔的基本信息,但魅魔只是偏过头,一副不想说话的样子。
“我希望我们的交流不是以暴力开头。”
阿历克斯的话语中带着惋惜,威胁意味却十足,魅魔这才动了动嘴唇,用沙哑的声音回答道。
“……奥维尔。”
法师没再回话,两人就保持这种诡异的沉默直到马车停下。阿历克斯带着奥维尔从马车中出来,挥了挥手,那辆通体漆黑的马车便化作萤火消失不见,两匹黑马卸下身上的重担,欢快的嘶鸣着不知跑到什么地方去了。奥维尔一直低着头,直到星星点点的萤火飘到眼前,才大着胆子抬起头打量起自己未来的牢笼,却被眼前镶嵌在巨大树干中的木屋震惊到了。
在奥维尔的想象里,这个看不清脸但很像黑魔法师的男人应该住在漆黑的别墅里,然后把自己关进满是带血刑具的地下室,而不是住在眼前这个以一人高的灯笼草作为路灯,四处长满不知名的鲜花草植的树屋里。只是看了一会,奥维尔迅速的低下头,说不定在这样美丽的房子低也有带着刑具的地下室呢,魅魔自嘲的想。
阿历克斯回到家的第一件事就是脱去那件闷得他透不过气的长袍,露出他不同常人的发色和眼睛,奥维尔只是偷偷瞥了一眼便低下头不敢再看,这样发色的人类在他成为奴隶前也从未遇到过,他恐惧人类会因为自己看了他的头发而突然发怒,在阿历克斯看不到的地方把头垂的更低了。阿历克斯倒是满不在乎的整理了下被斗篷弄乱的头发,随后拉着他新买的魅魔奴隶去了浴室,他得好好检查下这只魅魔的身体。
奥维尔跌跌撞撞的被拉进浴室里,从坚硬的木板到冰冷的瓷砖,一路跪的他膝盖生疼,不过这往往只是开始,奥维尔跪在浴室的角落听着哗啦啦的水声,努力让自己不去回想曾经的遭遇以至于开始发抖,直到阿历克斯拉起脖子上的锁链让他抬头。
阿历克斯强迫着奥维尔靠近自己,他持续的向上拉起锁链,直到奥维尔不得不仰着头挺起上半身。这只瘦弱的魅魔身边布满被殴打的青紫痕迹和鞭痕,胸前两侧的乳头穿着廉价粗糙的银环,乳头也被拉扯的肿胀。
“坐下,把腿打开。”
阿历克斯只是粗略的瞟了一眼便继续命令道,奥维尔并不愿意,但他更害怕被严厉的惩罚,迟疑了一会后还是遵从了法师的命令,对着眼前的人敞开自己的双腿,就像他曾经被迫摆出邀人享用的姿势那样。
这下阿历克斯知道为什么那个奴隶商人会留下一只男性魅魔了,魅魔的阴茎还带着金属的束缚器,长时间没有释放过的性器被箍的紫红,除此之外,去除了体毛的下体间隐藏着一副女性的器官,那里同样是一副被使用过度的样子,阴蒂被玩弄的肿大,那处微微张合的小穴旁还有干涸的体液。但更吸引阿历克斯的是奥维尔小腹上的淫纹,那里是不正常的暗红色,仿佛是一朵即将枯萎的花朵。
“你的前主人没有喂饱你吗?”
阿历克斯蹲下身体用力按了按奥维尔的小腹,可怜的魅魔发出一声短促的尖叫,挣扎着想要逃开,却被颈间的锁链嘞的动弹不得,只能乖乖的回答阿历克斯的问题。
“他……他很少射在里面……”
奴隶商人曾经不止一次对奥维尔说过吃饱的魅魔会变得懒惰,他喜欢看奥维尔永远饥饿渴求的样子,他认为只有饥饿会让奥维尔在他面前晃动屁股,摆出浪荡的姿势祈求他操弄自己,哪怕这样换来的只有一次次的殴打或没有精液的强奸。
阿历克斯含糊的答应了声,放松手中的锁链,奥维尔立刻缩起身体一副戒备的模样,他小心翼翼揣测着人类的心思,他想自己会不会就这样被丢出去,甚至被直接处死成为法师的素材。但阿历克斯此时的沉默只是有些后悔买下如此虚弱的奴隶,长期饥饿且营养不良的魅魔,能不能撑过接下来的易主都是未知数。
但事已至此没有其他办法了,阿历克斯叹了口气,撸起袖子把缩在角落颤抖的奥维尔抱起来放进满是热水的浴缸,金发的魅魔惊慌失措的抓住了阿历克斯的衬衫,双眼满是惊惧。如果他的前主人知道如何养护魅魔,奥维尔要比现在漂亮许多。阿历克斯不着边际的想着,用沾满水的手抹了一把魅魔消瘦脸庞上的灰尘。
“先洗澡吧。”
“我叫阿历克斯,记好这个名字,我不想一会易主时你什么都叫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