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人抱去私人医生那,看着俞清吊上针,苍白的面色和起皮的唇,苦涩顺着焦急一起灼伤了宁鹤阳饿心脏。
“这次发烧主要是因为穿环后缺少充分休息,加上受凉导致的高烧,只要烧退了,应该就没什么大问题了。”
医生不着痕迹地打量了下这个少年,虽然憔悴但难掩姝丽,细拎拎的身形让人很有掌控欲,也难怪这俩兄弟爱的要死要活,连宁父的命令都不听了。
他虽然身为宁家的私人医生,但关于这个小陪读的事情也有所耳闻。
从一个性格懦弱的监督人,到引起兄弟不和的罪魁祸首,他一开始以为是多么手段高超的情场浪子,没想到却是纯的要死的双性小男生。
他叹口气,知道有些事不容他插手,但还是说了:“小少爷,这些情趣游戏,还是尽力克制,这位虽然是双性性欲比常人要大,但身体比较脆弱,这种游戏能克制,就尽力克制吧。”
话音刚落,宁不臣便赶到了,他一眼看过俞清那,声音沙哑:“人怎么样?”
“万幸,只是高烧。”医生冲宁不臣点点头,接着道,“退烧后好好休息一段时间,应该就能好的差不多了。”
半晌,宁不臣“嗯”了一声,医生识趣退下。
房间里,只剩下俞清细微的呼吸声。
“哥,你说他,会不会恨我们……”
宁鹤阳默默摘下眼镜,满口苦涩:“我倒宁愿他恨我。”
恨是比爱更扭曲的感情,哪怕为了报复留在他们身边,宁不臣想,这样也不错。
他至今想不通为什么他要跑,毫无征兆地从清早失联,在机场上被一个陌生男人纠缠。如果不是他们及时赶到,难以想象接下来会发生什么。
“哥,你知道吗,老婆他,很恐惧射进子宫。”宁鹤阳同样丧着头,“也许就是因为这个,他才迫切想要逃离我们身边。”
如果是怕生孩子……那么一切都好像有迹可循了。
从双龙那天他射进子宫时,俞清的颤抖,那时候他还以为是被操尿后的羞耻。
宁不臣想,他果然还是太迟钝了。
药水一滴滴渗入俞清的身体,宁不臣盯着灯光被刺到失神。
良久,床上传来一点细微的咳嗽声,宁鹤阳比他先一步握住俞清的手:“老婆……”
俞清的手还是温温的,男人的手凉,冰了他一下,为他带来一丝可怜的清醒。
随之而来的饥饿感从小腹灼烧到心脏,空、空。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