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厅里,白家父母坐在同一个沙发上,白夕坐在对面,氛围有些沉重。

    窗外的夜幕已经不再透着凉意,舒服的风从窗外飘进来,却没让这家人感到舒服。

    白山拿着报纸,试图躲避两个女人的战场,却被许萍一把夺下,放在一侧,朝着白夕低吼了一声。

    “说吧,昨晚回去之后发生了什么?你哥哥已经给我发了视频,前面的事我大概了解了。”

    “也没发生什么大事,就是我喝醉之后,原始的欲望占了上风,我把一个小孩给暂时标记了。”

    白夕低头搓了搓手,有点无奈,毕竟这事她就是做错了。

    “那你为什么喝酒啊?!这事在你刚成年那时候差点酿成大祸,你难道忘了吗?都让你别喝醉,千叮咛万嘱咐别喝醉,你喝那么多酒干嘛?”

    “那不也是没有办法吗?”白夕挤出了一句。

    “什么叫没办法?干架啊!你怕谁!”许萍拍了拍沙发,激动地说。

    “人太多了,我也打不过。那旁边的吃瓜群众就只会看戏。而且,昨晚我只想赶紧送陶可卿回家。我不想跟他牵扯太多。”

    白夕越说越觉得烦躁,扯了扯领口的纽扣。

    “结婚吧。”

    “嗯?妈,你说什么呢?”

    白夕猛地抬起头,对上许萍一脸认真,她突然不知道刚刚那三个字是不是出自自己妈妈的嘴里?

    “我说结婚。陶可卿你知道他是谁吗?他就是上次让你相亲的那个人,是妈妈朋友的的儿子,也是子禾的老师。你说你就这么把人标记了,不得给人个说法?不想跟人牵扯太多,现在好了,牵扯更深了。”

    许萍说的激动了,放下二郎腿,好好地跟白夕讲讲道理。

    “竟然会是他?!你要是早跟我说,我就不会答应相亲了。”白夕有点出乎意料,脸上有些已经有些烦躁。

    但她继续说:“不过,这只是暂时标记,我没对他完全标记,过几天,我留在他身上的信息素味道就会消失的,不至于为了这个理由让我跟一个不爱的人结婚吧?而且我刚找过他,他也理解,我也会给他补偿的。”

    白夕长这么大,第一次觉得自己的母亲这么莫名其妙。

    虽然这么说有点渣,但是当事人都已经说了没关系,而且也不是什么大事,白夕真觉得没必要搞得这么紧张。

    这都是什么事?怎么就给她摊上了?白夕揉了揉太阳穴,感觉有些头痛。

    “混账!你看看你现在像什么样?什么叫做暂时标记,不用负责?你作为一个医生,自己想想后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