伶舟隹溯耐着性子迎着侍卫审视目光慢慢穿过寝殿院内板门,他摸出一柄金钥匙打开槅扇门上金锁,从门缝中钻了进去。他一把扯掉面上遮掩,尽情吸取满室冷香与清淡奶甜,只觉得不仅后颈痛痒缓解,心绪也轻松了许多。
今天一早他就被武帝拉去兵部操练,不能抱兄长玉体在怀实在叫他不快,初次显化余韵尚未消散,他身心敏感便偷跑回来。
伶舟隹溯稳稳心神,不愿在哥哥面前一副轻浮样子,他又取一把银匙打开内室门上银锁,入眼便是两条张得大开被床架垂落绸缎吊起的细白长腿。
伶舟渡被置于王榻边缘,此时正在昏睡,一颗优美头颅倒悬在床沿,柔顺乌发如瀑垂落。
伶舟隹溯走上前去从凤桌上螺钿漆木盒内挖出大块玉膏填入前方软烂淫穴,再取玉势塞入顶至胎宫肉口,那里今日放入一颗不小的玉质葫芦,上下果房大小相仿不比青桃小巧多少,而葫芦腰处极细,待尖嘴上果房突入胎宫,肉口便于腰部骤缩,将葫芦卡于胎宫内外。这玉葫芦下果房未做封底,只需填入大块玉膏,待小穴生出淫水便可将玉膏化为药水流入胎宫内那上半果房,随后由壶嘴缓慢滴入胎宫之内。这方法实在绝妙,既免于多次将胎宫肉口开启使之难以合拢,又免得坤泽情欲过盛将好不容易放入的药膏冲散,只是苦了伶舟渡,光是塞入玉葫便被折磨得掉魂半条,更不要提初时药水滴滴打入胎宫内壁,每一下都瘙痒至极,今晨武帝走前说要为“淫后”医治“淫病”,将坤泽妆点成这般模样,他求着弟弟掌击小腹给他些痛处,却至昏死过去都如隔靴搔痒不得缓解。
伶舟渡面上泪痕交错,眼角红肿想来不知哭晕过去几遭,他眼下面上戴一镂空白玉面罩,那物件许是为他量身打造,衬得坤泽玉面清润恍若天人。面罩内横亘玉棍一根,刚好卡入坤泽小口之中,那薄唇水光盈盈显得他愈发可怜,伶舟隹溯下腹异动,上前以袖口轻柔擦去兄长面上清泪。
隹溯擦拭一番,站起身来手轻轻搭在一根悬空红绳上。“呜......”看着兄长昏厥中亦呻吟出声,伶舟隹溯轻笑起来,他捻着红绳搓转,随后如拨动琴弦般轻弹。
“呜!呃呜......”榻上坤泽梦中隐约受痛,绷紧了足尖扭动玉体,室内微弱光亮下身子泛着莹莹白光,如同一团柔软月色几乎要自床榻边滑下。
伶舟隹溯微微吐气,又在红绳上弹动几下,兄长缥缈呻吟中,一只金锁悬空摇曳,正拴在红绳末端,顺着看去,那红绳穿过房梁垂下,另一端分为四股红绳,两股系在嵌红宝金夹上,一股紧捆于雌蒂根处,另有一股连尿眼内珍珠长串,系在最末一颗金丝花托环扣上,硕大一粒已被拉出铃口外,下一颗卡在尿眼口露出小半圆润球体,皆是极稀有海蚌明珠,每颗足有樱桃大小,再看玉茎前面大半较以下膨大一圈有余,可想这整条珠串是何等珍品。
伶舟隹溯看了很是喜欢,他手掌滑过这些红绳,又勾着一个个拉扯,叫哥哥从梦中落下泪来。伶舟渡腰下垫了圆枕,将整个下身托起来,两穴看得清明,今晨武帝着手“治疗”之法,说要冷着淫后两口淫穴,却反在后穴处涂了不少春药,现下雌穴刚被他塞了玉势正在尽情吞吐,后穴却还渴着,蓄了一汪水开开合合。伶舟隹溯恣意拉扯红绳,每拉拽一下便见玉势被大力吞如一分,后穴紧缩溢出汹涌汁水,倒比那羞怯兄长醒着时更为诚实。
“呜......”昏睡美人终于在弟弟不断摧磨下醒来,他两臂折去背后捆了,已被压得酸麻,身上身下关键几话更是痛楚,他扭动了一下,雪白身子在榻上拗得漂亮,伶舟隹溯伸手去摸一片温热滑软,更是爱不释手。
伶舟渡下体受春药催动,刚醒来时还未反应,被弟弟摸了情欲渐起,后穴空虚麻痒无以复加,很快便啜泣着挣扎起来,两峰软乳又蓄了不少乳汁,两个雪白山包在胸前软软弹动,被红绳金夹衬得更是美丽,隹溯伸出手来以手指轻弹,伴着兄长嘤咛得了不少趣味。
“呜!呜!呃——”伶舟渡口中含着玉棒以哼声求饶,他向来淫水难息,以他淫水冲药,便是有意折辱,现下那药水都因着倒悬姿态流入胎宫,叫那个小腔发痒发烫,更是在肚内深深沉坠,像是怀了一枚火凤之卵。
“哥哥想说什么?”伶舟隹渡故作不解,又弹动红绳,不过轻轻一下,榻上玉体便挺起纤腰甩着头哭叫,泪水都流进长发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