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烛恭顺地往前蹭了蹭。他的手掌很烫,和身体其他部分一样。烫得怀烛更是心中发凉。
邬尤轻柔地摸了摸他的脸颊和脖颈,拭去眼角的一点泪痕,随即手指便往他身后探去。
怀烛身体猛得一紧,随即强令自己放松下来。越紧张受的罪越多,这点他是知道的。
开拓的最初总不免疼痛,怀烛感到全身僵硬得战栗,双手也不由得扶上了邬尤的肩头。
“果然是雏儿,到底还是有点不一样。”邬尤把手指往里钻了一点,另一只手在他背部游走,“怎么话也不说。是哪里人啊?”
“不,不记得了。”怀烛此时心神恍惚,什么谎话都编不出来。
“噢,过来的时候年纪还小吧,那怎么会到现在才开苞呢?”他快速往里进动了两寸,指节狠狠曲张了两下。
怀烛感到身下撕裂一般疼,脊柱都僵直了。随即在某一个瞬间通体过电,手不自觉掐进邬尤的肉里。
“哎,别使这么大劲。”邬尤将他的手拍下来,满意地再在那一点上蹭了蹭,“还挺好找,不错。”他扶着怀烛的大腿,把湿淋淋的手指抽出来,在他臀边随意擦了两下,顺势往后一靠:“把桌上的桃给我拿个过来,然后自己扩张到四指。”
怀烛觉得自己的眼眶——大概不止,全身——都红透了。但这并不表示他可以拒绝客人的指令。于是他颤着将腿并拢,有些踉跄地走到桌边,取了两个桃回来,重新跪坐在床上。
邬尤满意地咬了一口,汁水飞溅:“嗯,挺甜的,弄你的吧,还要我教吗?”他仿佛是在指导一个学写字的孩子。
怀烛皱紧眉头,用眼睛送着自己的一根手指进去。少年的手指毕竟细些,没什么阻力。他模仿着邬尤的样子抠弄了两下,很快开始送进第二根。故乡的夫子总称赞他学东西很快,什么东西看一遍就会,却要用在这种事上。
甬道因为有了肠液的润滑而没那么干涩,但撑大的疼痛还是使他呼吸急促起来。怀烛抬头看了一眼邬尤,发觉自己的双眼早已糊满了泪水。对方抬抬下巴示意他继续。
第三第四根手指便是熟能生巧的事了。怀烛开始尝试寻找那个能令自己浑身过电的地方,来迫使紧绞的肉壁放松下来。
他果然很聪明,没过多久,就已经使自己的腰酸软得几乎要挺不起来。
在他尝试纳入第四根的时候,邬尤开始慢腾腾地脱衣服,露出属于男性的性器。
这个东西很快要插进他自己的身体,这让他对自己的性器都不免感到恶心。
“差不多了?”邬尤问道。怀烛点点头,挣扎着不让挂着的眼泪落下来。
“唔,挺好,那就自己坐上来。”他拍了拍自己大腿。怀烛撑着向前膝行两步,跨坐到邬尤近前。他不愿往下看,又实在缺乏把东西对准的经验,只得扶着邬尤的肩膀,垂头尝试向下坐。
他感到邬尤责编地看了他一样,立刻意识到对方不喜欢自己攀着他的臂膀,便把手放下,支撑在身体两侧。
他充血膨胀的性器到底比四根少年的手指要粗些,坐到一半时怀烛已经失去了咬紧下唇的力气,张口如鱼一般喘息。
“诶,别光喘啊,不会叫吗?”邬尤摁着他的肩将他向下压了压。怀烛迷蒙地抬头看他。“不会叫总会唱吧,随便唱两句《引花辞》来听听。”《引花辞》是楼下弹琴唱曲的伎子日日都唱的曲子,他哪怕此时已经神魂颠倒了,也哼得上几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