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候的她浑浑噩噩，又对文沫没有防备，几杯酒下去便觉得浑身都在发热，身体里像是有无数蚂蚁在爬，难受得厉害。
眼前的文沫变成了好多个，每一个都笑得极为灿烂。
“怎么你都爬上其他男人的床了，孟宸还那么喜欢你呢，你到底有什么好的？”
“你说，如果看到你和好几个男人搞在一起的视频，他还会不会那么维护你那么喜欢你呢？”
“月月，你也别怪我，要怪就怪你自己，谁让你总喜欢勾引男人呢？”
文沫的嘴张张合合，苏月却完全听不清她在说什么。
她只是觉得很恍惚，难受得几乎要死掉了。
她想让文沫带她去医院，却看到她笑着转身，丢下她离开。
四个男人朝她围过来，他们脸上带着的笑让她觉得恶心。
她想推开他们，却没有力气，只能任由其中一个男人的手摸在了她脸上，他笑得更加邪气，“真他妈滑……”
“我也摸摸。”
其他男人也伸手过来，摸在她脸上身上。
就像是毒蛇从身上爬过，让苏月一个激灵，有片刻清醒。
她尖叫着“救命”，双手朝他们挥去，不经意打在了其中一个男人脸上，那男人抬手便是一个耳光甩在她脸上，将她扇得摔倒在地。
摔倒时碰到了旁边的小桌子，酒瓶滑落，摔碎在她身边。
有玻璃碎片划过她的手臂，疼痛让她更加清醒。
眼见着男人再次伸手过来拉她，她顺手捡起一块玻璃胡乱挥舞，其中一个男人骂了句“妈的”，一脚踹在了她肚子上。
剧痛让苏月失去了挥舞的力气，玻璃也落了地，男人见状拉了她的头发将她朝沙发上拖，“装他妈什么贞洁烈女，听话点哥哥们还能多疼着你点，否则受罪的可是你自己。”
苏月的手从地面蹭过，另一块玻璃扎进了她的手心。
她紧紧咬着牙根，直接抬手，用玻璃碎片在脸上狠狠一划，血汹涌而出，几乎瞬间就染红了半张脸。
男人盯着她的模样愣了下，眼底闪过惊讶和犹豫，紧接着却又笑了，“你以为你把脸毁了我们就会放过你吗，关了灯谁他妈看你的脸。”
几个男人都笑了起来，在沙发边围起来，把她困在中间，其中一个还拿出了手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