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哪。”二憨子回答。
“你刚才说虎柱子把绳子弄折了掉下去了,他没事吧?”商震又问。
“应当是没事儿,我听他在下面说,他的屁股摔的好疼!”小簸箕回答。
现在的小簸箕和二憨子也很无奈。
他们这些人用绑腿就弄了那么一根绳子往下爬,那总得是有一个先来后到的,他们两个在最后下,虎柱子那就是倒数第三个,可是谁曾想虎柱子半道上绳子就折了呢。
绳子折了麻烦也就来了,他们两个想再从上面下来一时半会儿可就没有可能了。
而日军的哨兵又过来了,于是下面的人跟着杜满跑了就把他们两个留在了上面。
“麻杆儿,嘿嘿。”小簸箕笑了,他自然是觉得商震的这个外号挺好玩。
“麻杆儿就麻杆儿,你嘿嘿什么?”商震没好气地说道。
“你这么能打的人怎么会被叫麻杆儿,你原来很瘦吗?”小簸箕又问。
“当然很瘦了,我叫麻杆儿有什么奇怪的?”商震不以为然。
人的外号可不就是这样吗?叫啥的都有,自己要是觉得别人管自己叫麻杆儿都委屈,那么那外号叫细狗的叫瘦狗的叫二狗子的甚至天津还有叫狗不理的呢,那又跟谁说理去?
“你别没大没小的,叫商震,现在是咱们头儿。”二憨子纠正了小簸箕的说法。
“是,以后我不叫了。”小簸箕听二憨子这么说连忙认错。
什么是头儿?如果按照小簸箕原来当胡子的说法,商震那就是他们的大当家的或者叫大掌柜的,哪有管大当家的叫麻杆儿的呢?
“嗵”的一声,日军又打起一颗照明带来。
此时已是躺在山顶上的商震二憨子小簸箕三个人就看着那颗照明带如同流星一般划过他们的头顶。
毫无疑问,日军依旧在寻找着中队,或者说在寻找着暗夜里偷袭他们医疗点的人。
一切皆在光明之下,自然无可遁逃,可是日军却没有想到此时有商震他们这么三杀漏网之鱼,却是躺在了附近的这个山上的最高点上,除非日军爬上山顶,否则没有人能发现他们。
可是也就在这颗照明弹再次爆燃开来远处出现光亮的时候,那里便又传来了阵阵的枪声,而这时商震便有了一种不好的预感。
“商震和你一块下去的那个小子叫啥了的?”小簸箕大模大样的问。
“二成子。”商震应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