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很久很久没有喝酒了,在吧台点了一杯威士忌,第一口刚下肚,喉咙口就像有火在烧。
紧接着一杯又一杯,到第四杯的时候,她觉得眼前的人和物都模糊了起来。
她从包里掏出手机,按下唐妙妙的号码,告知她自己的位置,付了钱,走出门去。
站在马路边,望着暗黄的灯光,觉得眼前所看到的一切都泛起朦朦胧胧的光。
晚风一阵一阵,吹得她很难受。
不知是不是幻听,耳边总想起一些声音。
“白束,我不想看你难过。”
“活该,这次怎么不还手?”
“人是我打的,他欺负你,我也不用强装成熟稳重跟他讲道理。”
“白束,你别不接我电话……”
她手捂着胸口,微微低下头。
再抬头时,一滴眼泪从眼角滑落。
她感到异常的的难受,越是站着等着,这种难受感越强烈。
她挪动脚步,歪歪扭扭地往右边走了几步。
可能是幻觉吧,她看到了一个熟悉的穿着西装、站得笔挺的黑色身影。
走近时,他耳后的一道疤清晰可见。
她急忙绕到他前面,面向他。
映入眼帘的是记忆里那张熟悉不过的脸。
兴许酒意上头。
她激动地张开手,紧紧拥抱住他,在他怀里哭了起来,提高音量道“江一辰,我好想你。”
被他抱着的人感到胸膛一阵温热,听到她的话,整个人一下子僵住了。
“妈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