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照江暖那性子,也不至于对比自己小八岁的小男孩下手。
吴旷说完,被江暖白了一眼。
“二十五怎么了,难道我不配?你都三十八了,还不是照样找十八的?”
她越是这样,吴旷就越是笃定这俩人没什么。
后面陆星寒的车子很快就消失不见,陆星寒一直开到住处的停车场内,熄掉灯,拔了钥匙,才敢手握成拳头重重的捶向座椅。
心里头闷闷的,这种无力的挫败,让他很不好受。
他没有任何立场和资格,多问哪怕一句。
他能听得出江暖是在撇清他,所以为了不给她惹麻烦,他也就顺理成章的回应了。
但就是这种她明明身处困境,他却无能为力,还要被她维护照顾的现状,让他极度挫败。
这也只是他一个人的内心戏,或许她……根本就不需要。
而江暖依然在面对一句句的盘问。
“这几天到底去哪儿了?”吴旷一根根活动者指节,心头那点不耐渐渐聚集。
“躲得够利索的,还真有胆子。”
“狡兔三窟嘛,”江暖要把嘴硬坚持到底,依然学着他,“都是跟您学的,光有一个住处怎么行,一个住处养一个女人,其他女人自然要养在其他住处。”
她话音刚落,只觉得头皮一阵刺痛。
吴旷一把扯过她的头发,将她拉过来。
“江暖,我给你脸了是吗?你就这么对我说话的?”
说一句就要刺一句,一句句在他心头拱火,偏偏又都掐着他爆发的点儿,在那之前就停下了。
江暖疼的眼泪都掉下来了,还不甘心认输。
“干嘛扯头发啊,知不知道人家的头发有多珍贵!”
她好像真的很在意头发,哪怕眼神看着他是害怕,也愤怒的拍打他的手臂。
“呜呜……我头发都要掉光了,每天拼命遮发缝……你还扯!你还扯!你干脆杀了我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