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知错,受罚就是了。”谢康桦没从书上挪开眼神,冷淡地丢了句话。

    谢陆应是,只能垂头苦忍。

    又过了近一个小时,谢康桦才把钥匙丢给他:“下次再偷懒可别怪我狠心。”

    谢陆克制着立马起身去卫生间的冲动,温驯地认错叩头,谢康桦才开恩地说了声“去吧”,放他去卫生间。

    他恭敬应是,刚要退下,又听谢康桦开口:“前后都洗干净,另外……把你的工具拿过来。”

    ——谢康桦多少有些洁癖,或者说是世家公子的讲究,并不怎么有兴致用谢陆下面,反而更倾向让他用嘴一些。今日看他嘴唇起皮,顿时失了兴致,却也不想就这么放过他。

    谢陆动作顿了一下,仍是恭敬应下。

    等他匆忙解决了问题,冲洗干净出来,谢康桦扫了眼他摘了锁,仅穿着家居服的身体,从床头抽屉里取出个平板吩咐:“把你早上侍寝的‘功课’找出来。”

    侍寝的“功课”便是清洁,谢陆心里暗暗庆幸早上不曾敷衍,按时间找到早上的监控,奉给谢康桦。

    视频放出来,谢康桦却也不认真看,只随手放在床头。监控画面清晰,连最微弱的水声都清晰可辨。谢康桦翻了翻谢陆弄回来的那些工具,取了支软鞭,逗弄宠物一般来回拨弄谢陆的分身。

    伴着视频中谢陆早上憋胀难耐的喉间呜咽,谢康桦另一只手有一下没一下地挑逗谢陆胸前的敏感处。

    谢陆双腿大张地朝向他,被谢康桦生涩的动作弄得不上不下。然而不知为什么,羞耻竟让他更加敏感,再加上耳边还有早上他自己折磨自己时的动静,禁欲了二十余年的身体丝毫禁不住这样的轻慢玩弄,没过多久便将要被推上顶峰。

    可就在他难耐闭眼时,谢康桦好像已经发觉了他的情动,两只手同时停下来。

    谢陆初尝情欲,一时情不自禁,下身不由向前追去,惹来谢康桦一声轻蔑哼笑,还有……分身顶端并不算重的“啪”一鞭。

    情欲立时褪得一干二净。

    谢陆恢复了跪姿,叩头请罪。

    “倒也不怪谢总,看起来这副身体很适合伺候男人啊。”谢康桦拎着那支染上点点湿意的软鞭顶着他的额头让他抬起头,然后故意在他眼前晃了晃,似笑非笑。

    如同一盆冰水兜头而下。

    谢康桦将沾湿的地方捅进他嘴里:“既然管不住下面,那就请谢总用上面这张嘴帮帮忙吧。”

    谢陆仰着头,视线下垂,暗暗告诫自己这已经不是最差的结果了,要知足。他慢慢张开嘴,主动用舌头去舔软鞭上的湿痕。

    腥……

    哪怕是他自己的体液,他也觉得万分恶心,何况谢康桦还时不时地故意抽插几下,看他用舌头追逐软鞭的下贱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