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哇哇――!」
不知事态严重的孩子,依旧持续抗议地发声,手足不断地在空中挥舞,护士在见到婴儿下半部後,也吓了一大跳。
「医、医生、这……」
孩子的下半身,是男亦是nV;小小的身躯附上了两X的特徵,说是nV孩的Y蒂,却又太过肥大凸出,但若要说是男孩的yjIng结构,却又太过短小不及,这奇怪的构造彷佛上帝开的恶劣玩笑,使人震惊。
当孩子被清理乾净,包裹之後送到父亲手中时,父亲正牵着三岁的儿子朱家鸿,为了妻子Si於难产的消息掩面痛哭,然而小婴儿的X别,彷佛一记重击,让年轻的父亲几近崩溃。
「双X?那不就是YyAn人?」父亲充满泪水的双眼,直定定地望着这个新生命的诞生,没有喜悦,反而只有满满的嫌恶。
「朱先生,经过我详细检查,小朋友除了双X之外,健康状况大致良好,但我们这儿没有办法做这种X别手术,这手术要到大医院去,那里有JiNg密的仪器,辅助开刀矫正……」医师推了推眼镜,用一种无奈的口气说道:「孩子现在还太小,以现在的科学来说,还没办法马上动手术,我建议等小朋友三四岁的时候,带到大都市的教学医院去,让医生评估……」
「不!」年轻的父亲厉声打断了医生的建言,望着怀里睡得香甜的婴儿,大吼着说:「我老婆怀这胎的时候,就希望是个nV儿!我老婆生下来的是个nV儿!她是个nV儿!nV的!nV的!」
宛若自欺欺人的说法,像是腹语回圈地充斥在诊所的四周,父亲的哀嚎,换不回母亲离去跟孩子具有双X特徵的事实。
***
给予这个动作,从孩子一生下来便不断的持续进行着。无论是好的或是坏的,都会如同强力藤蔓,盘据在孩子的记忆里。
朱家丽这个名字,是父亲赐给她第一个nV孩子的东西。
尔後父亲给朱家丽的,是更多nV孩类的东西。裙子、绣着可Ai卡通的nV孩内K、串着亮片的粉红sE皮鞋、亮晶晶的发饰、娃娃、办家家酒的玩具……这些东西构成了朱家丽童年的一切,但父亲给的不只有这些东西。
「你妈就是被你这个妖怪克Si的!都是你这个妖怪!都是你!你毁了我跟家鸿的人生!你这个贱货――」
不知道多少个夜晚,在父亲借酒浇愁、或者正在气头上,幼小的朱家丽便会被冠上了妖怪的代号,只要父亲手上能抓得到的东西,在那一瞬间通通都可以变成攻击朱家丽的工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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