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却狠狠扣住她的手腕,目光像深渊,蕴着一束偏执的暗流,晦涩难明。

    “放开。”陈素甩开了容意的手,冷笑着反而平静下来。

    再纠缠,只会把局面弄成一团乱线。

    可这团乱线,容意却不允许她先行剪断。

    容意拽住她,将人倾压着野蛮地抬上餐桌。

    陈素再挣扎,下一瞬,也只如茶具噼里啪啦全被扫落震碎,一地残垣。

    他g脆cH0U出皮带束住反抗的双腕,把她身上绒料的连衣裙剥了下来。

    陈素光lU0的皮肤被这冰凉激起一层J皮疙瘩,如同光天化日之下,把她的尊严和骄傲也剥了下来。

    陈素唇sE止不住地发抖颤白,说:“你又发什么疯——”

    容意一言不发,冰冷分明的手游蛇般撕破裙下光滑的丝袜,抬高她的细盈腰身,强y贯穿进去。

    陈素尖锐地痛哼出声,在一片混沌中搐成只僵直的蛹。

    容意却没有因此心软,深重的喘息洒在她肩头,哑声说,“我是疯了。”

    不清醒的,又何止是她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