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那四条视频的影响,这个狼窝里的饿狼有很多也在同频看演出,几百条聊天记录大略翻下来,全都是对少年的意淫。
这会儿闻时又想起一条,他拍了拍少年红肿的屁股,“再抖抖腿吧南知,和你在舞台上一样。”
这时候连名带姓的称呼,有些羞辱的意味在里面。
硬烫如铁的狰狞在后穴进出着,牵连着他所有的思绪浮浮沉沉,南知一时没听清他在说什么,又不敢再问,睁开婆娑泪眼又看到了正对着他的摄像机,他已经麻木了,可怜兮兮的看着男人。
闻时叫了语音助手把演出视频进度条往回拖,卡在那段节拍前,接住他祈求的目光,勾起唇角又重复一遍,“和这段一样,再动一遍给老公看看。”
腰酸的厉害,但见过男人手段的南知不敢违背,好在那段他排练过无数次,按照记忆机械式的抖腿抬手。
动作不复杂,躺在床上的少年姿态慵懒,大约是不用再顾及表情管理,他扯到腰时痛的直嘶凉气,是明艳活泼的可爱。
闻时暂时停下了肏弄,少年抖腿时惯性提臀,穴壁夹着茎身一吮一吮的,爽的他头皮发麻。
“行了吗老公?”怯生生的询问,气喘吁吁,乖的不像话。
被拉下神坛的少年翅膀脏了,破碎、狼狈,却仍旧是漂亮的,哪哪都可人疼。
少年被泪沾湿的睫毛簇簇抖动着,紧张的看向男人,男人的目光复杂,很快又笑开了。
只是那眼神更加幽深炽热,南知像被烫伤般抖了抖。
“乖孩子,跳得很好。”
闻时俯身亲了亲少年的眼尾,把泪珠卷入腹中,然后把他的腿抬到肩上,继续深入浅出的新一轮肏干。
他是在亵渎神灵,但那又有什么关系?他闻时看上了什么,就必须是他的。
那根比他小臂还粗的阴茎每次都径直戳到穴心,后穴被干的湿泞麻涨,点点快感累积到阈值,冲击着少年紧绷脆弱的神经,偏偏细棒堵住了欲望发泄,一次次把他从高潮前欲仙欲死的云头拉入地狱。
“老公……呜啊……拿出去……”
少年摇着头泪流满面,腰肢摇曳着抬起,搭在肩上的腿也绷直了,随着男人肏干而晃动的脚趾都跟着蜷起。
闻时伸手把他的腰按回床上,在性事上,他向来我行我素。
况且总要一次把这小孩教好了,吃了痛的小孩才能学得了乖。
“呃啊……老公……啊老公我……我给你夹……”
“我听话……哈……求求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