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惊讶的发现,埋在穴里的两根性器一起胀大了。
“还是没肏服啊,”没见他敢蹬那两个老男人,苏敬辰状似无奈的叹了口气,和靳鹤川交换过眼神。
南知看不见后面,但他看出了苏敬辰的眼里暗潮汹涌,展露出清晰浓重的色欲和恶劣。
“等等!我叫……呃啊啊啊!”
少年发出尖锐的惨叫,肉冠同时捅进结肠口侵犯到底,抵在娇嫩肠壁上碾压,深到有了被捅穿的恐惧,小腹钝痛阵阵,伴着搅弄淫水的“咕叽”声响。
穴口痉挛性的收缩着,桃花眼里刚恢复的清明又被涌起的水雾淹没,少年呼吸都变得低弱,叫哑了的嗓子鼻音浓重,带着可怜的哭腔。
“哥哥……太深了……哈啊……好痛……捅坏了……呜呜呜呜呜……”
少年挥舞在空中乱抓的手被靳鹤川握住反剪腰后,灼热粗重的呼吸响在他耳畔。他哭着摇头,泪水早就流干了,嘶哑的嗓子叫着叫着宣布罢工,只能睁着迷茫的桃花眼,被动承受着一前一后的凶猛肏干。
尾椎骨往下一片湿濡,痛得麻木了,撕裂的穴壁流出的血将穴口堆积的白沫染成鲜红,两条腿折了太久,小腿肚子里的筋脉都诡异着扭成一团,肌肉牵拉僵硬,皮肤下是蔓延全身的刺痛。
被夹在中间的少年浑身颤抖,哼唧出了痛呼呻吟,却连抬一下手指的力气都没有,只能仰躺在蜜色胸膛上,被疾骤的抽插干的耸动不止。
玉白胸膛叠着斑斑吻痕,看着凄惨又香艳。
南知只觉得是在生死交界反复来回,已经分不清是痛还是爽了。那两根巨物齐齐插进最深处,肉冠都卡在结肠口里,高压水枪般射出一股股精液。
他痛苦的仰起头,眼前白光闪过,身体无意识的战栗着,敏感异常的穴壁在热烫精液的冲刷下收缩抽搐,浓稠白浊盈满后穴,小腹被内射的鼓起高高半圆,脚趾都不堪承受的蜷缩起来。
两人终于放开了他,失去支撑的少年无力瘫倒在床上,他的胸膛起伏微弱,桃花眼里目光涣散,被肏的失神了。敞开的腿根处一片湿泞狼狈不堪,出了许多汗的身体和刚从水里捞出来一样。
像个被玩坏了的漂亮娃娃,又或许是被禁锢了太久,半天找不回身体的控制权,他就那么两腿大开的敞着,许久都没有动弹。
“真可怜啊,”苏敬辰低头把他汗湿了贴在脸上的短发拨开,咬了咬他无意识张开的薄唇,“现在记清楚了吗?我是敬辰哥哥,那个是你鹤川哥哥。”
“别叫错了,弟弟只喊哥哥,我们怎么知道你叫的是谁啊?”
靳鹤川坐到床边,从抽屉里拿出烟盒抽出一支叼着,随手把一颗硬糖丢到他旁边。
看他这样糖纸都够呛能剥开,苏敬辰捡起糖,边剥边打趣一句,“哟,我记得我家是没有糖的,这回怎么这么细心?”
“晕过去就没得玩了。”
靳鹤川屈指弹了弹烟灰,再回过头时看见苏敬辰正隔着糖纸把那块方糖放到少年唇边,等他尝到甜味又拿起来,逗弄小兔子一样的喂食。
直到少年连他的手指一起卷进去舔吸,苏敬辰才松开糖让他吃,一脸满足的感慨,“弟弟也太可爱了,以前怎么没发现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