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拾皎不依不饶地追问,掰开了祁衡紧握得手掌,环着他的手落到自己颈后,两人间呼吸可闻,看上去就像一对交颈厮磨的眷侣,“师兄告诉我好不好?”

    他的声音下意识放轻,身下的动作也放得轻柔无比。谢拾皎熟知祁衡的敏感点,绕着圈打磨那一点时爽得祁衡小腹一阵痉挛,哆哆嗦嗦渗出淫液。

    祁衡被他玩了一夜,身体早就敏感不堪,这么一点刺激就让他忍不住红了眼眶,呼吸急促,面色潮红,身下却是射无可射,浑身颤抖着吐出一滩温热的淫水。他第不知道多少次潮吹了。

    谢拾皎的性器像是泡进了一汪温热的泉水,高潮中的穴肉温柔缠绵地吮吸茎身每一处脉络沟壑,轻笑道,“师兄怎么这么敏感?”

    他像猫一样窝在祁衡胸前,侧脸亲了亲他的下颌,语气中多了丝掩不住的焦躁,“师兄你还没回答我呢?”

    祁衡张了张嘴,面对谢拾皎灼灼的目光,侧过了头没有回答。

    谢拾皎眸光渐渐转冷,舔吻的动作越发急切,最后一下用力过度,叼着祁衡喉间软肉不肯松口,直到听到祁衡冷嘶一声才回过神来,缓慢松开了齿关。

    祁衡颈间又多了一处破皮的牙印,缓缓渗出鲜红的血迹,主人却恍若未觉。

    冗长的沉默过后,谢拾皎轻笑一声,柔软的唇瓣缓慢蹭过破皮的伤口,唇瓣染上秾艳的血色,同时抽离了祁衡的身体。

    只听“啵——”的一声,红肿不堪的穴口汩汩流出灼白的精液,混合着透明粘稠的淫水,从痉挛大开的大腿流淌而下,将腿根和身下的床榻弄得一塌糊涂。

    谢拾皎撑着头打量性器抽离后仍在一吸一缩的穴口,语气又恢复了一贯的平和,温温柔柔地笑道:“怎么没操死你呢?”

    祁衡眸子一颤,对上了谢拾皎冷淡的眸光,他嘴角仍然挂着令人如沐春风的笑意,笑意却不达眼底。“师兄修的不是无情道吗?怎么无情道修得这么好,还这么……欠操?”

    飞舟甲板上,玄寂宗几个领头弟子正急得团团转,余光瞟见谢师叔从舱内走出,立马像找到妈妈的小鸡仔一样一窝蜂围了过去,“师叔你可算来了,有人拦了航道,再飞下去我们的飞舟就要和他们撞上了。”

    “师叔……”

    发现一向好脾气的谢师叔好似心情不好,眉眼一片散不去的沉郁,叽叽喳喳的小鸡崽子们顿时停住了嘴,顿时鸦雀无声。

    谢拾皎:“快撞上了?”

    小鸡仔哐哐点头。

    “我们的航道?”

    二度哐哐点头。

    谢拾皎浅淡地笑了笑,意念一动,锋锐无比的剑意铺天盖地,直指挡路的飞舟。受到攻击时对方飞舟迅速打开层层禁制,与此同时,那一道堪称纤巧的剑芒所过之处,禁制道道破碎,飞舟船体出现一道横穿飞舟的沟壑,几乎将其劈成两半。

    “咔哒——”一声长剑入鞘的声响惊动了呆若木鸡的弟子们,他们愣愣回过神,只见他们温柔、好脾气的谢师叔轻轻柔柔笑了笑,“我只给你们示范一次,下次知道怎么做了吗?”

    弟子们一个哆嗦,颤颤巍巍地点头应是,“知、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