索佳听闻能减轻痛楚,连忙让人拿了热水汤匙,化开给绵珠服下。

    而永琪看着索佳将乌鲁图给的小药丸给绵珠化水服了,也就不想在若月阁多呆:“好生照料绵珠,爷先回去了。”

    索佳一听永琪要走:“爷,这么晚了您要去哪里?”

    永琪面无表情的反问:“什么时候爷去哪儿需要给你说了?”

    索佳一愣,连忙给永琪赔罪:“妾身失言。”

    然后她看永琪没有反应,连忙解释道:“妾身只是觉得这个时候绵珠肯定希望阿玛陪他……”

    委屈的声音再配上如小鹿般受惊的眸子,任是哪个男人心中都得柔软。

    谁知永琪压根不买她的账,将嫌恶埋在眼底冷声道:“若是你照顾不了绵珠,爷可以让旁人照顾。”

    索佳以为自己听错了,错愕的看着永琪:“爷?”

    多说无益,永琪没再理她,拂袖而去。

    虽然永琪冷淡了一些,但是索佳可还是巴巴的跟在永琪后面送他出门,只是后面她送到门口都没有再给她一个眼神。

    索佳对着永琪离开的背影紧紧攒起了秀眉。

    张嬷嬷看着索佳仍旧痴痴的望着,上前小声提醒:“福晋,贝勒爷已经走远了,奴婢扶您进屋吧!”

    索佳点了点头,伸手搭在了张嬷嬷手上,没走两步就幽幽的问:“我总觉得爷今天哪里有点不一样……”

    张嬷嬷一怔:“奴婢没看出有什么不同啊!”

    索佳看了张嬷嬷一眼,然后轻飘飘的开口:“今天他待如雪轩的那个贱人未免太和善了些,对主子我太冷淡了。”

    张嬷嬷想了想,并没有发现永琪和以往有什么不同:“虽然今日贝勒爷没有处罚她,不也没给她好气儿吗?”

    索佳摇摇头又叹了一口气:“许是我多想了吧……”

    给永琪种完藤蔓的安德禄看着永琪似乎心情不太好,连忙凑上前笑道:“爷,您吩咐奴才的事已经办妥了,您可要去书房瞧瞧?”

    永琪头也没扭的应了一声。

    永琪步子迈的大,又迈的着急,安德禄一路小跑才勉强跟上,到了书房身上还出了一层薄汗,永琪见状忍俊不禁:“安德禄,你这体力有待加强。”

    安德禄听永琪打趣他,不好意思的挠挠头,傻呵呵的赔笑:“爷您是战神在世,奴才自然是比不过贝勒爷的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