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启年皱眉,已不确定把苏昊逼走,是否正确。
赵宗元神情变得凝重,对赵启年道:“如果这小子没死,还能出来,我们赵阀可能又多一个强敌。”
“活着出来的可能性不大。”
赵公荀冷笑,不信苏昊能活着出来。
“有备无患,我们还需照顾好他在意的人。”
赵宗元此话意味深长。
赵启年、赵公荀心有灵犀,一点就通,下意识瞧站在悬索桥一旁悲痛欲绝的赵钧、赵婉晴、李香兰。
“赵乾……”
“在!”
赵乾赶忙来到赵公荀面前,拱手行礼。
“你钧弟一家三口看样子悲痛欲绝,你可得照顾好他们,别让他们出什么事。”赵公荀话里有话。
赵乾脑子转的很快,微微愣神后明白赵公荀什么意思,点头称是。
“都散了吧,不用紧张兮兮守在这里。”
赵启年看出对方没强攻的迹象,便让族人散去。
赵阀子弟散了。
十四位族老也返回议事大殿。
赵恒、赵明宇负责继续守桥。
赵乾带着儿子以及另外三个小辈儿,来到赵钧、赵婉晴、李香兰面前,道:“族老们让我守着你们,以免你们悲伤过度,做出傻事。”
赵钧、李香兰无视赵乾,搀扶起赵婉晴。
“也许沉浮不会有事。”
李香兰眼含泪水安慰女儿。
“老祖说沉浮是咱们赵阀转危为安的希望,沉浮一定不会有事。”赵钧说这话,既是安慰女儿,又是在安慰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