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得道以不屑眼神鄙夷想逃走这哥们儿,道:“六大宗门王境强者已把咱们剑符宗围住,一只蚂蚁爬出去也能被他们发现,更何况咱们。”
“那怎么办?”
一女弟子带着哭腔问姚得道。
“身为剑符宗弟子,该与剑符宗共存亡,逃出去苟且偷生,岂是大丈夫所为,吾辈当死战!”
平日里爱说教唠叨的吴桓昂首表态,正气凛然。
“吴师兄说得对,当死战!”
冯剑说着话拔出长剑。
“眼下咱们既出不去,又没死战的资格和能耐,唯有往禁地退,但愿能留有用之身,以待来日复仇。”
姚得道颇为无奈瞅吴桓、冯剑。
吴桓、冯剑顿时泄气,他们的确连死战的资格都没。
“唉!”
吴桓垂头叹气。
接下来,吴桓、冯剑、姚得道以及另外数十名昆吾山男女弟子,在王者威压笼罩下,跌跌撞撞连滚带爬下山。
龙牙山,距山门最远,受到的冲击不大。
大殿前。
季鏊手持染血的长剑,凶相毕露,在这货身前,十几个男女倒在血泊中,都是被这货所杀。
“你们的师父,敢与我师父为敌,别怪我心狠手辣。”
季鏊边说边用染血长剑指百余名男女弟子,这些龙牙山弟子战战兢兢,他们的师父虽是龚太虚的师妹,却未投降。
“季师兄,女弟子杀了怪可惜,不如……”
站在季鏊身侧一青年笑的很猥琐,什么意思,不言而喻。
“直接杀了,确实有点可惜。”
季鏊也狞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