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贞也跟了出来,她想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
信璨知道文羡卿有什么要说的,碍于乐贞,他没有先开口询问。
文羡卿摸着她的脑袋,“等我们确信,再告诉你好不好?”
乐贞不同意,“我就是想知道,说不定我能帮你呢?”
文羡卿不知道她一个人孤身异地,能做些什么,又想做什么。现在,她只想着她平安,却不知道该如何开口阻止她。
“乐贞。”信璨打断她的思索,“你去看好我哥,日后,自然需要你的地方。”
文羡卿不解,但还是由着他说了。乐贞垂下脑袋,犹豫了一下,没有说什么,只是沉默着,又走了回去。
文羡卿看着她落寞的背影,有些难过。
“卿卿,你要说什么?”
文羡卿回过神,看向信璨时,才发现他太疲惫了。自他不知怎么将信珩带回,又在外跪了半夜,熬着眼一直守着他,现在,他沧桑地令她心疼。
抚上他的脸,信璨抓住她的手,安慰道:“没事。”文羡卿偏头,再抬起时,开门见山道:“你在调查五殿下是吗?”
听到她的话,信璨当即沉下脸色,“这事与你无关。”
“不,信璨,若是真的与我有关呢?”
“卿卿...”
“你听我说,我怀疑这件事,不但与五殿下有关,你还需要去调查另一个人。”
信璨抬起他有些凌厉的眸,“谁?”
“姚青介。”
他不明白了,或者说,他从未将事情联系到姚青介的身上。
文羡卿明白,她知道姚青介在齐国的意义。但是,凭借她神秘的圣女角色,更引得她瞩目。
“我没说是她,但你要查她。”文羡卿将她知晓的全都告诉他,“姚青介与五殿下有所关联,她与太子亦交情颇深。本着这两个方面,她能做很多。而且,她昨日说要做些什么,你不觉得太巧了?当所有巧合相遇,那就不是巧合了。五殿下本身就在保护着谁,这个人身份未知,现在我有些怀疑是不是姚青介。至于十年前,信家,这个我暂时还未想通。”
信璨耐心地听着,当他听到她说十年前时,信璨告诉她:“当年有两批人,企图清剿信家,一伙人我已经处理了,一伙人潜藏在朝廷。但是如你所言,十年前,这个时间,足够排除很多人了,比如太子,比如五殿下,比如姚青介。”
“我知道。”这真是文羡卿迟疑的,“若不是因为这一点,我几乎就能肯定是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