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事果真是一回生,二回熟的。
起初苏宇在床上的反应还是很生涩,进出聂峰的家门时也总带着罪恶感。聂峰也不知道是不是平时管理一间公司压力太大了,性欲非常强,虽然一周只有一、两次有空把苏宇叫过来,但每次见面都要做好几次。一开始他确实是因为考虑到苏宇的性经验不够,才有耐心慢慢教导他,但随着时日过去,他在床上凶性的那一面也渐渐显露出来,一次比一次索要更多,总是弄得苏宇差点下不了床。
一开始苏宇的体力跟不上,回家後总是累得想要倒头就睡,但又怕被老公发现自己身上的痕迹,因此时时刻刻绷紧着神经,不敢比麦立杨先睡。甚至连麦立杨想要他的时候,他也要找藉口关灯,就怕露出什麽破绽了。麦立杨确实有些古板,在床上不怎麽会变换姿势,前戏也做得不充足,总是急切地想要进来。苏宇不是没有爽到,可尝过了更美妙的性爱滋味之後,便总是觉得不够,开始觉得有些索然无味起来。
恰巧最近聂峰到国外谈合作,出差一个月,麦立杨工作也忙,平时性需求也不大,因此苏宇在许多夜里都独守空闺。
在上个月,苏宇几乎每隔几天就被聂峰叫过去一次,每次都被做到腰酸腿软。但这个月已经过了一半了,他过着清心寡慾的日子,这前後落差太大了,竟然让他有些欲求不满。他有时候甚至想央求麦立杨要,可不知道是不是身体已经习惯高强度的性爱了,事後他都会变得更加空虚,甚至还会趁老公睡着的时候偷偷自慰。只摸性器是不够的,一定要玩肉穴才行,但越是自慰,他就越想念被大肉棒插进身体里的快感。
他以前不会这样的,可是不知道从什麽时候开始,他竟然喜欢上了做爱的感觉。再加上他在麦立杨的心里一直都是单纯的,他也不知道该怎麽开口让老公知道自己的身体已经变得这麽饥渴淫荡了。
於是苏宇忍着忍着,就这麽一直忍到了月底。
直到手机上的一则讯息打破了苏宇的平静,聂峰传讯息过来,语句简短,只说要明晚提前回国了,也没什麽暧昧的用词。
苏宇与聂峰交换了联系方式,每次聂峰要苏宇去家里的时候,都只会打“过来”两个字。除此之外,他们平常根本就不交流,好像是为了打炮而打炮。苏宇也十分谨慎,每次男人传信息过来之後,他必定会删除对话纪录。他看起来虽然像是被对方逼迫一样,才做出背着丈夫出轨的事,他也一直知道这麽做是不对的,每次去见男人时都强压下多余的情绪。可有些事不是不想就不会发生,苏宇无法否认,在看到这封讯息之後,他还是产生了一种隐秘的高兴。
聂峰回国之後,照例把苏宇叫了过来。他以前虽然也会找床伴,但不喜欢在外头搞一夜情,只找固定的、乾净的男孩。事前说好只是玩玩而已,事後也会给一笔钱,好聚好散。因此他出差了一个月,也忍了一个月。刚到家不久,查了一下麦立杨的工作进度,知道他今晚要加班,就急着把苏宇叫过来了。
苏宇一如往常地刷开指纹锁,进入聂峰的家。既然都要上床了,他也穿着轻便好脱的衣服。
苏宇站在玄关处对上男人火热的视线,就知道对方想要了。聂峰的眼神总是那麽直白,又具侵略性,看得他浑身发热。他顶着这样的目光,开始一件一件脱自己的衣服。
不知道在哪一次上床的时候,聂峰称赞他的身体很漂亮。此後,只要苏宇踏进这间屋子,不管有没有做爱,聂峰都必定会要他裸着身子走动,连一点蔽体的贴身衣物都不能穿。
大概是这次分开的时间比较长,两人的欲望都积压得有些久了。苏宇脱下内裤的时候,漂亮的性器竟然隐隐有些勃起了。
苏宇有些羞耻地用手遮住,可挡得住下体,却挡不住胸前的春光,乳头也因为羞耻而挺立起来。
男人上下扫他一眼,目光变得更深了。但他明白美味可口的东西要留到最後慢慢享用的道理,因此也不急切,反倒迳自坐在沙发上,敞开双腿,对着苏宇道:“过来。”
苏宇一看就知道对方想要他做什麽了。他乖顺地走了过去,跪在男人的双腿之间。
聂峰胯下的东西分量惊人,因此只要有一点反应,就会变得很明显。苏宇伸手去解他的裤子的时候,难免会碰到,而他一碰,那东西的反应就更大了。直到他扯下男人的内裤,大肉棒已经迅速充血膨胀,弹了出来。
苏宇见到这东西,身体像是自然形成反射条件一样,小穴竟然有些湿了。他像是有些动情,张嘴含住了龟头吸吮舔弄,舌尖在马眼上画圈,连龟头底下的缝隙都仔细舔拭,把男人的前端都含湿了,泛着湿漉漉的水光。
他现在看起来这麽熟练,但在一个月前却还是生手,被聂峰捏着下巴教导如何含吹舔吸,教不会就只能一直含着,含到学会了为止,没做到好甚至还不放他回家。苏宇为了尽快回家,不让麦立杨察觉到异样,也只能卖力地学习如何服侍男人,口交学会了就换别的,他浑身上下的敏感点都被男人开发了,现在只要一被插入,肉穴就会反射性的夹紧、出水。
而果然是太久没做了,聂峰这次硬得很快,硬得像是快射了。
苏宇像是受到鼓励似的,开始深喉吞吐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