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现场编导忽然小跑过来：“谢殷，你怎么没穿练习服？刚才的镜头挺适合放进正片的，但你竟然没穿练习服，这些镜头都不能用了……”
官澶面带浅笑在旁边看着表情懵懂的谢殷。
现场导演巴巴地说了半天，突然，一道稚嫩的声音响起：“报，报告！他不是故意的！”
导演一愣。就连谢殷都没想到。
丘牧梗着脖子：“他从一开始就没拿到练习服和歌本。这，这可能是工作人员不小心。不然，也没人会故意第一堂课不带歌本，万一丢人了呢，您说对吧？”
丘牧的声音越来越小，突然，官澶出声。
“早上在签到处的选管呢？”
两个怯生生的小姑娘眼神闪躲，红着脸，扭扭捏捏地走到官澶面前：“官老师，请问找我们有事吗？”
“把歌本和练习册给他吧。”
她们愣住，仍然嘴硬：“我们都是按规则办事的。”
官澶淡淡：“我没说你们故意为难他，这么紧张做什么？
两个小姑娘脸色青白。
“虽然网上有些不好的传言，但是作为工作团队必须一视同仁，这是职业素养，不能因为个人情绪导致好的素材流失。”
“对不起，是我们粗心了。这就去拿！”她们连连鞠躬，忙不迭地溜了。
谢殷站在一旁面无表情，隐约听到周围练习生隐约的“卧槽”“没歌本，这什么神仙”。
“听说这两个选管是姜闵的粉丝。”
“之前传言谢殷霸凌同公司练习生，霸凌的就是姜闵。这两选管感情是替正主出气呢。不过从事这行的不能饭自己管的艺人。要是她们两个干得再夸张一点，铁定被开。”
临时抽查结束，官澶根据大家的表现挑出了重点段落，在一旁的电子琴上反复做示范，让练习生跟唱。
一个小时后，练习生的喉咙都开始冒烟了，他却和没事人似的，领唱的声音与一个班级相比不遑多让。
在众人敬畏的眼光中，官澶轻笑一声，打了个招呼就去赶其他通告了。
官澶离开时，练习生已经散开休息，谢殷正好站在后门边。
谢殷见他过来，表情出现一瞬的僵硬，深吸一口气：“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