焱飞煌怀疑道:“不要胡吹大气,心给风闪了舌头。”

    范良极哈哈低笑了笑道:“要不要赌的一注。”

    韩怕道:“赌什么?”

    范良极搔头道:“是的,赌什么才好呢?噢,我知道了,若你输了,三内你要对我毕恭毕敬,唤我作范大爷,若我输了,我就承认你是大情圣怎么样?”

    焱飞煌皱眉道:“你这个赌注极不公平,为什么我要称你为范大爷,你不会称呼我为焱大爷么?”范良极一想也觉他言之成理,道:“那就算了,不过以后你要保证长期向我供应清溪流泉。”

    焱飞煌确想看看他有什么法宝能把三女哄出房来,断言道:“一言为定!”

    范良极脸上现出神秘笑意,忽地一指戳在焱飞煌的檀中大穴处。

    焱飞煌不想他会突然出手,一声惨叫,往后便倒。

    范良极惊呼道:“焱飞煌,你什么了,哦,原来是中了白芳华的毒,啊!”

    “砰砰!”

    房门打开!

    左诗盈散花秀色先后冲出,扑往被制着了穴道的焱飞煌。

    焱飞煌不由打心底佩服这老子诡计多端,为何自己想不出来呢?

    范良极苦忍着笑,焦灼地道:“来,快扶他进里面去。”

    范良极和三女托起焱飞煌,浩浩荡荡揽进焱飞煌房内,把他放在。

    范良极趁机暗中解开了焱飞煌穴道。

    左诗为他松开衣钮,凄然道:“焱郎,你怎样了,不要吓唬诗姐啊。”

    秀色为他脱掉鞋子,泪花在眼眶内滚动烁闪。

    只有盈散花对此事有所怀疑,见范良极嘴角含笑,一副装神弄鬼的神色,知道事有蹊跷,却不破,只是冷眼旁观。

    范良极伸了个懒腰,道:“不用惊慌,这种毒很易解,只要脱掉他裤子,重打他一百大板,便可出毒气,不过记紧掩住鼻子,你们也没了怨气。”

    “嘻嘻,子,你输的口服心服吧。”一闪掠出门外,同时关上了门。

    左诗和秀色对望一眼,知道中了奸人之计,便要逃走,早给焱飞煌左右搂个正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