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静庵笑了笑道:“焱飞煌,你什么时候跟我这么客气了,有什么事情就先去做吧,记得快点回慈航静斋。” 秦梦瑶一旁撅起嘴道:“师傅,他能有什么事,肯定又去沾花惹草败坏我们慈航静斋的名声了。” 言静庵道:“梦瑶的也是,以前江湖不知道你的出身来历,你就算胡闹一些也没什么,如今全江湖都知道你是我的弟子,以后可就不能再随意招蜂引蝶了。” “是,师傅!” “师傅,梦瑶,你们不让我招蜂引蝶是不是嫉妒了?”焱飞煌临走还不忘调戏一下言静庵和秦梦瑶。 “快去吧,别胡思乱想了。”言静庵的话让焱飞煌大受打击,看到焱飞煌一副像霜打茄子一般的模样,秦梦瑶脸上露出得意的笑容。 等到言静庵和秦梦瑶走远,焱飞煌的脸色变得难看起来,这次不老神仙向慈航静斋和言静庵发难,究其原因还是因为单玉茹。焱飞煌承认单玉茹一直以来都对他很好,但这并不意味着单玉茹就可以伤害言静庵,破坏慈航静斋的声誉。 无论任何人,焱飞煌都绝不会允许他或者她伤害言静庵。言静庵,才是焱飞煌心中最爱最爱的挚爱。 荣国府依旧,大观园依旧,焱飞煌刚刚赶到大观园,晴雯袭人就已经把准备好的饭菜端了上来,焱飞煌大战一整也有些饿了,埋头狠吃,他并不着急,倒要看看单玉茹玩什么把戏。 晴雯和袭人两个大丫鬟也分明感受到焱飞煌神情不对,都不敢对焱飞煌表示太多的亲热,显得有些拘谨。 “你俩饭吃了没,要不跟我一起吃一些吧。”焱飞煌扒了几口饭这才问两女道。 晴雯没有话,泪花在眼睛里打转,袭人柔声道:“二爷,你吃吧,我跟晴雯都吃过了。” 焱飞煌一拍桌子道:“什么二爷,我是焱飞煌,我难道看起来真的很二么?” 桌上的碗碟羹汤洒了一地,袭人不知道自己什么地方得罪了焱飞煌,连忙赔罪道:“二……焱公子不要怪罪,都是奴婢的错,都死奴婢的错!” 看到袭人温婉的模样,焱飞煌挥了挥手道:“袭人,我不该骂你的,我今心情不好,希望你不要见怪。” 袭人强笑了笑道:“焱公子先歇会儿,我来收拾东西。”完拉了一边的晴雯,晴雯却是纹丝不动,狠狠的盯着焱飞煌。袭人无法,只好一个人收拾破碎的碗碟。 焱飞煌冷着一张脸,直到袭人把碗碟全部收拾干净这才对晴雯道:“你去把单玉茹给我叫来,我有事找她!” 晴雯睁大了眼睛,想不到焱飞煌如此大胆,竟然敢直呼教主的名讳,再一看焱飞煌自从进了怡红院之后的态度,焱飞煌这是要跟单教主闹翻么? “怎么,没听到我的话么?”焱飞煌明知道不该对晴雯袭人这些丫鬟生气,但还是忍不住喝问。 晴雯好半才道:“焱公子,我这就去请单教主。” “焱飞煌焱大少,你跟自己女人发什么脾气,对我有气就来找我嘛,难道还怕我跑了不成?” 单玉茹的声音是那么柔媚,走让人从心里一直酥软到了骨头里。她的步态还是那么轻盈,体态婀娜。 “教主。” “参见教主!” 单玉茹轻声笑了笑道:“袭人,晴雯,你们俩也不要怪焱公子,焱公子对我有成见,牵连道你们俩,我向你们道
歉。” 袭人和晴雯忙道不敢,单玉茹道:“我跟焱公子还有话要,你们两个先下去吧。” 两人这才明白为什么焱飞煌来了这么些时候都不见林黛玉薛宝钗王熙凤等人过来,看来焱飞煌和单教主之间真的出了什么问题,不过这种事情不是她们两个丫头能够掺和的,如今她们只能希望焱飞煌不要和教主真正闹翻,否则就算她们心中再怎么记挂着焱飞煌,也只能在独守空闺的时候暗自垂泪了。 等到袭人和晴雯出去并且关上了怡红院的门,单玉茹这才笑了笑道:“焱公子,我知道您心中有气,有什么不满意的您就嘛,只要能够办到,玉茹一定不会推辞,就算上刀山下火海也会讨您欢心的。” 单玉茹作为命教教主,论身份地位不再言静庵之下,如今却像一只波斯猫一般给焱飞煌赔礼道歉撒娇讨喜,低姿态到了无以复加的地步。但是,焱飞煌只是冷哼一身,显然认为单玉茹的态度还不够诚恳。 “哎哟焱公子,您身子骨一定乏了吧,奴婢这就伺候您。”单玉茹一脸恭顺,至少要比真正的丫鬟晴雯还要专业,竟然真的服侍起焱飞煌来。 焱飞煌虽对单玉茹非常不满,甚至因为不老神仙诘难言静庵一事对她动了杀心,但当真正进了荣国府进了大观园进了怡红院见隶玉茹却不知道该怎么办,杀死单玉茹显然是不可能的。且不单玉茹武功超群,不在言静庵之下,焱飞煌这具身躯的来历似乎就和单玉茹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更何况看言静庵的样子,和单玉茹没有什么猫腻那是不可能的,要是真的杀死单玉茹,虽焱飞煌是为了言静庵出气,恐怕言静庵也不会高兴。 更何况焱飞煌在京师靠着单玉茹混吃混喝,在大观园更是混的如鱼得水,在单玉茹的默许之下邢夫人王夫人王熙凤薛宝钗等人才会投入他的怀抱,投桃报李,单玉茹付出了这么多,却并没有得到焱飞煌的任何回报。焱飞煌总不能单教主我杀死你就算是我对你送我那么多美饶最好回报吧。 自然,前面所都不是最重要的理由,焱飞煌之因此对单玉茹下不了手最主要的还是因为单玉茹本身,那是一个千娇百媚姿色不下于言静庵的绝色丽人,尤其单玉茹一进来就以低姿态向焱飞煌赔礼道歉,一声声“奴婢”让焱飞煌心花怒放,故意找茬实际上只是因为他总要有一个消气的理由。 单玉茹一脸柔媚看着焱飞煌,温声软语地道:“焱公子,现在您愿意放过奴婢么?” 焱飞煌冷笑了笑道:“以为本公子本公子就这样放过你么,本公子威武不能屈富贵不能银,岂是你可撼动?” 单玉茹道:“只要公子您能放过奴婢这次,奴婢就算是做牛做马也会报答您的恩情的。” 焱飞煌道:“你真愿意做本公子的奴婢?不过是哄本公子我开心罢了,本公子不吃你这一套!如果你真有诚意,那就你和静庵究竟是什么关系,我又是怎么被你送进慈航静斋的。” 原则性的问题必须要坚持,焱飞煌对于自己这具身体怎么会和命教慈航静斋这两个完全对立的门派都扯上关系还是十分好奇的,尤其是单玉茹和言静庵的关系更是让焱飞煌摸不着北。按单玉茹和言静庵就算有关系也只是仇敌而已,可是随着接触的加深,他却发现事实并非如此
。 言静庵和单玉茹之间定然有着外界所不知的密切关系,否则自己这个极为相似单玉茹的人能够成为言静庵的徒弟就完全不通。更何况不老神仙向言静庵发难的时候也了,自己和言静庵相貌有五六分相似,虽然还达不到几乎和单玉茹毫无二致的相似程度,但相似到这种程度显然是不正常的。 单玉茹沉默下来,好半晌才道:“公子,您难道真不记得以前发生的事情么?” 焱飞煌道:“我一开始的记忆就在慈航静斋,那个时候我已经八岁,至于之前,我没有什么印象。” 单玉茹脸上浮现出一缕狠色,道:“言静庵好狠的心肠,竟然会抹去你之前在我这儿的一切记忆,这也就难怪你会这么对我了。” 单玉茹的声音里似乎有些悲伤,不过焱飞煌并不相信她,冷冷的道:“静庵有没有对我做过这些事情我自己清楚,不用你。我只想知道我是怎么样进入慈航静斋成为言静庵的弟子的,我可不相信言静庵会看不出来我的面貌几乎和你一样!” 单玉茹知道焱飞煌心里是向着言静庵,这是没办法的事情,焱飞煌要是真的已经记不清以前的事情,那对焱飞煌来讲言静庵便是他最亲的亲人,难怪自己刚派不老神仙对言静庵发难焱飞煌就这样打上门来为言静庵出头出气,想到自己在焱飞煌身上所花的心思,单玉茹对言静庵的恨意更甚。什么慈航静斋白道圣地,也不过是嘴里一套暗地里又是一套,为了让焱飞煌彻底倒向慈航静斋,竟然对一个八岁的孩子都能做得出抹去记忆这等恶毒的事情。 只不过当初单玉茹虽然在焱飞煌身上花了很多心思,但也没有料到焱飞煌竟然会成长到如此程度,人合一,那可是她向往努力奋斗了这么多年都不曾达到的境界,想不到焱飞煌年纪轻轻就已经踏入那个境界。想必以焱飞煌的赋才情,踏破虚空也只是时间的问题。 如今焱飞煌踏入人合一之境,却成了慈航静斋的护道者,这对单玉茹来讲无疑有种搬起石头砸自己脚的憋屈,要不是焱飞煌踏入人合一已经不是人力可敌,单玉茹就算赔罪也不会下作到自称奴婢阿谀奉承的地步。 “既然言静庵能够连抹去你记忆这等事情都做得出来,那我单玉茹还有什么好隐瞒的。公子,我可没有污蔑言静庵的意思,只是就事论事。公子您先坐好,您想听以前那些陈芝麻烂谷子的事,那奴婢就给您听好了。” “公子您一定很想知道您为什么长得几乎和奴婢一模一样吧?”单玉茹问道。 焱飞煌点点头。单玉茹继续道:“公子您放心,您跟我可没有什么血缘关系,因此就算我们之间有什么也不算是大逆不道违背伦常的。” 焱飞煌道:“赶紧正题,吊什么胃口。” 单玉茹眼睛里水汪汪的,就像一副春的山水云雾弥漫,处处透露出万物生化的气息,焱飞煌眼观鼻鼻观心,仿佛没有看懂单玉茹眼睛里的信息。这让单玉茹大为失望,只能老老实实的道:“没有血缘关系像我们俩如此相像的人不能没有,但定然是极少的。其实就算是母子,长得像我们俩一般相似的也几乎没樱不过我俩虽然没有血缘关系,不过奴婢为了公子您可是操碎了心啊。” 焱飞煌冷冷的道:“少跟我打悲情牌,快!” 单玉茹飞给他一个媚眼,道:“公子您可别不信,您当初只是一个弃婴,我见你长得跟我的眉眼有几分相像,这才捡了回来。” 焱飞煌道:“这么来本公子还要谢谢你当初的救命之恩了?否则我岂不是被饿死在了什么荒山野岭里面?” 单玉茹知道焱飞煌不相信自己所,只不过她可不敢焱飞煌当初其实是她从人家府上偷抱出来的,否则下哪有那么巧的事,她单玉茹需要一个和她长得相像的男孩,刚好就有一个长得和她相似的男弃婴正好被她捡到,这种概率事件当中的概率事件发生的概率几乎为零。焱飞煌一听就听出了问题,但他也只不过是鸠占鹊巢,原本这具躯体的灵魂早已经消散,他虽然猜测到单玉茹当初运用了一些不正当的手段,可是对他焱飞煌来讲没有什么切肤之痛,讽刺单玉茹两句也便是了。 单玉茹脸色不变道:“能救公子是奴婢的福分,奴婢怎么敢居功?” 焱飞煌道:“我可不相信时候眉眼相似的两个人长大之后竟然还会长得一模一样。” 单玉茹道:“想必公子也知道,奴婢出身魔门,奴婢虽然没有得到魔策中最为神秘的道心种魔大法,但魔门功法玄秘莫测,其中有着种种秘术,让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