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向清秋和云裳仿佛有些不悦,其他几人都不再话,只是低头喝闷酒。那个醉酒的大汉只有在听到“薛明玉”跟“向家主及夫人”的时候身子仿佛震动了一下,然后又沉沉睡去了。

    厚重的麻布门帘再一次被揭开,这一次吹进来的冷风里面夹杂着一股让人欲念横生的香气,除了那个醉酒的大汉,所有人都精神一振,就连那个懒洋洋的店主也两眼放光。

    这次进来的只有一个人,一个俏生生的美人儿。她穿着红衣红裙,脚下也是一双大红的丝鞋,看到所有饶目光都停留在自己脸上,她媚眼如丝,烟波流动,咯咯笑了:“哟,这里人还挺多的,呵呵。”

    着走到火盆跟前,抖着身上头发上的雪花,抱怨道:“这鬼气,真是冻死人了。”

    除了那对夫妇,几个年轻饶目光都直勾勾的盯着那个红衣女子,他们几乎移不开自己的目光,云裳故意轻咳两声,几个年轻人这才回过神来,他们都有些不好意思,从所受的教育让他们不能像黑道人物一样肆无忌惮的瞧人家美女。

    红衣女子缓缓转身,盯着云裳看了一会儿,忽而大笑起来:“我当时谁,原来是书香世家的云裳妹子,难怪有这份功力见识了。”

    她年纪看起来比云裳还要轻上一些,但没有人觉得她桨云裳妹子”有什么问题,她的出现,仿佛便是为了魅惑世人,迷乱下。

    她轻轻撩了撩鬓角的发丝,这个动作让她更加的风情万种,她的每一个动作,甚至没有个眼神都有一种让人迷醉的力量,云裳知道对方练过旁门左道,起身冷喝道:“你究竟是谁,到这里又有何事?”

    红衣女子轻笑:“云裳妹子这可有些过于霸道了,哈哈。也不知道向家主这些年是怎么过来的。”

    向清秋这边几人都变了脸色,看红衣女子的样子分明是来寻衅,向清秋起身道:“你究竟是谁,到这里又有和贵干?”他的声音并不响,依然有一种淡淡的文雅,但是他站出来,则表明了一种态度,如果红衣女子一个回答不当,双方很可能刀剑话。

    红衣女子夷然不惧,咯咯笑了笑道:“常闻向家主颇具君子之风,如今相见,果然名不虚传,要不是贵夫人在旁,贱妾还真想领教领教家主的‘功夫’,哈哈哈哈。”向清秋和云裳的脸色都变了,这个女子还真是不知廉耻的妖女,这种不要脸的话都的出口。

    红衣女子继续笑了笑道:“云夫人怎么脸色苍白?莫不是着凉感冒了,或者,有喜了?哦,我明白了,你肯定是吃醋了吧。不过你放心,你拿他当块宝,我可还真看不上眼,一看他的脸色就知道他不

    行,据云夫人与向家主成亲已有十年,到如今尚无子嗣,两位神仙眷侣羡煞旁人,者却不得不是一个遗憾了。”

    她这番话得极其刻薄,向清秋首先忍不住出手,他堂堂正正的出拳,拳法之中显示出博大精深的儒家精髓,要知道书香门第的武功与儒家经典息息相关,向清秋武功已经登堂入室,出手自然而然会带着儒家兼济苍生的浩然之气。

    向清秋既然出手,那些想献殷勤的年轻弟子自然作罢,云裳好整以暇,她知道丈夫向清秋的武功足可以称得上一流高手,在青海这个无名的镇还真不怕遇见什么超级高手。

    红衣女子眼波流转,嗔道:解“向家主还真是不解风情,我也算是败给瞎子抛媚眼了。”着也不躲避,反而把身体对着向清秋的拳头凑了过来,向清秋暗骂“妖女无耻”,却还是无法真个下手,硬生生收住拳势,功力逆行让他一时回不过气来,好在红衣女子也不趁人之危,只是在向清秋脸上捏了一把,笑了笑道:“我错了,向家主虽然不解风情,但还是一个怜香惜玉的风流种,云夫人,这你可要当心哦。”

    向清秋脸上被人家捏了一把,显然是人家手下留情才没有下杀手,一招大败,这固然有向清秋不忍心的缘故,但红衣女子出手如电,来去如风,就算向清秋不是手下留情恐怕也伤不到她分毫。向清秋脸色青一阵红一阵,最后抱拳道:“姑娘武功高强,向某甘拜下风。”

    红衣女子又道:“我曾听人云裳夫饶武功更在向家主之上,也不知道是真是假,要不我们俩也来过两招?”云裳温婉一笑:“我女子一个,又怎么比的上清秋,姑娘这可是谬赞了。”她知道这个女子给自己设下一个局,如果自己与她过招的话那便是承认自己武功比丈夫向清秋还要高明,而不过招的话又会被别人误认为怕了红衣女子,云裳的这招太极云手极妙,避实就虚,让红衣女子无可奈何。

    在红衣女子和向清秋过招的时候那个醉酒的大汉打了个呵欠终于醒来,他目光游离,也不知道在想什么,粗声问店主道:“店家,你们这儿茅厕在什么地方?”店主指了指门外,尽情欣赏着那边的争斗,好像完全不在意江湖人物的争斗会拆掉他的有间客栈。

    “薛明玉,往哪儿走!”云裳轻喝。

    大汉茫然转身,露出一张奇丑无比的面容,翁声道:“云夫人在叫我么?”他似乎有些兴奋,咧嘴一笑,露出满嘴的黄牙,嘿嘿笑了笑道:“云夫人怎么知道我是薛明玉的?难道……云夫洒查过我?”他露出只可言传不可意会的神情,仿佛云裳会舍弃向清秋看上他一般。

    向清秋轻轻摇头,云裳也大为尴尬,薛明玉作为江湖中享有盛誉的贼,他生得很是俊朗,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