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前面的人是司空摘星,而不是焱飞煌,司空摘星笑了笑:“焱飞煌当然早就走了。”

    花满楼淡然道:“你为何三番五次的帮他。”

    司空摘星道:“错了,我只帮过他两次。”

    花满楼道:“第一次是你赌约输了,然而这次难道你又赌输了。”

    司空摘星嘿嘿笑了笑:“花满楼你还真了解我,第一次被那子耍诈,赢了我,我自然要找回场子来,因此前段时间我在他必经的路上找到他,想办法和他又赌了一次。”

    花满楼好奇道:“我知道你这个人是个老狐狸,要比事情一定很难作弊,很公平,因为不公平焱飞煌

    不会和你赌,难作弊,是因为你一定为这次赌斗准备了很久,我很好奇你们这次比的是什么,为什么你又输了?”

    司空摘星气道:“这次我跟他比的是翻跟头。”

    花满楼微笑:“想来你为此一定练了很久。”

    司空摘星道:“那是自然,我已经能够在一个时辰内翻六百九十个跟头,可是那子居然能在一个时辰翻七百一十九个跟头,你要不要命。”

    花满楼笑了笑:“看来你输得不怨。”

    司空摘星道:“确实不怨,因此他要求我今跟着他不要露面,必要的时候帮他做事。”

    花满楼道:“因此他叫你做的事,便是把我引开,那他到底又去了什么地方。”

    司空摘星道:“我怎么知道,来来,先喝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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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坛五十年陈酿的女儿红被司空摘星撕开了封口,也不知道他从哪里找来了两个酒杯,花满楼一杯,他一杯,两人喝了一起来。

    一杯酒下肚,司空摘星道:“真是他娘的好酒,可惜陆鸡死了,享受不到这美味了。”

    花满楼叹了口气:“是啊,不然今我们三个还能喝酒,还能不醉不归。”

    最先离开的自然是焱飞煌,而焱飞煌如今又在哪,他提着剩下一半的酒和菜来到了一处偏僻的院子,院中有个人懒洋洋的坐在藤椅上看着月光,好不惬意,清风很软,包裹在他身上,很舒服,暑气也消减了许多。

    焱飞煌道:“你你怎么这么会享受,不仅住要我出钱,连吃饭都要我给你带。”

    那壤:“因此我觉得人懒便是有这么多的好处,若是可以,你也可以懒一些。”

    焱飞煌将酒和菜扔了过去,那人手稳稳接住酒,而足尖盛起菜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