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曦神情尴尬，九天玄女在现代的名声不如八仙、五路财神那么显赫，但事实上在道教体系中的地位是很高的。
但那也要看和谁放在一起，如果是太古补天造人的那位，由古至今有几位女性神圣能比肩的。
“当初女娲娘娘用来补天的太上阴阳素之来源，娘娘没有提过，不过依照太子的推断，娘娘应该是从其他界域抽取多余的太上阴阳素。”
“其他界域？”
“对，茫茫宇宙中所有界域中的大道都是以太上阴阳素为身躯的，并非每一界太上阴阳素并非都止于饱和状态，有些甚至会满盈后超过界限，到了那个时候大道就会将多出的太上阴阳素分配出去，千姿百态的幻化，有可能是一件特殊先天灵宝，有可能是一名引领时代的绝世天才，有可能是一番改天换地的气运……”
少年眼神一动，依照玄曦的话，似乎那些传说中的奇遇，以及那些天纵奇才之辈，都和太上阴阳素有关。
“……娘娘当初可能是开启了通道，从其他界域搜集来这些太上阴阳素，用以修补这一界的大道。”
玄曦的语气并不确定。
“你刚才提到先天灵宝，那我们这个人间应该也有这种东西吧，把那些找来融了后再填回去。”少年指着自己的房间。
人间有无数神话传说，其中不少都提到了先天灵宝，既然玄曦、金乌太子都有其实，那其他的应该不是全都杜撰吧？
“我说的是特殊的先天灵宝，以人间如今的状况，想要找一件‘法宝’已经千难万难，更别提‘先天灵宝’了，而且还得是‘特殊的先天灵宝’。”
女神大人语气不善，她感觉焱飞煌依旧在向她这边甩锅，越甩越顺了。
少年沉默了，看来这条路也走不通。
听玄曦所言，眼下似乎只有一个办法。
“所以我得穿越到其他次元，去获取那太上阴阳素？”
“你当穿越去他界这么容易么，我所知道的天地间曾经出现过的缝隙现在都关闭了，你上哪儿去找个新缝钻？”
看来这也不行啊，少年叹了口气。
心绪繁杂，思虑万千，少年再度起身，慢慢渡步回到自己的房间。
离火重瞳下，那个旋涡再度印入眼中。
除了那个五彩斑斓的流旋，眼前这幅画面没有表现出任何爆裂激徇，很难想象这样一副画面，即将毁天灭地。
离火重瞳注视着旋涡，不知不觉间，视线集中到旋涡的中心。
恍恍惚惚，少年感觉自己的意识被某种力量扯过去，他的视线越来越集中，向着旋涡内部越探越深。